宫墨的推断很有说服力,慕夜表示信服。

    “这么看来,应该是当地人,或许,你们无意间得罪了什么人……”慕夜若有所思的凝眉猜测。

    宫墨实在想不到自己做过什么过分的事。

    “不可能。”

    此刻唯一能想到的,是大祭司发生过爆炸的木屋。

    不过进去的是他们两人,又不只有夕瞳。

    即使对方要灭口,也该针对他们两人,为什么单单对她下手?

    “我觉得突破口似乎在大祭司身上。”慕夜也觉得木屋的爆炸绝不是偶然的。

    宫墨俯身拍了拍慕夜的肩,“这些事不用你操心,安心待在医院静养。”

    慕夜知道,没有什么能难住宫墨,除了……夕瞳的事。

    “你送她回去吧,在医院这么久,她一定很累。”

    宫墨微点一下头,刚出观察室就看到靠在墙边那抹熟悉的倩影。

    她为什么眉间紧锁,是在为他担心么。

    宫墨款步来到夕瞳身边,一只手按在她肩膀上,“他没事了,我送你回酒店休息。”

    思绪,被他熟悉的声音打断。

    其实夕瞳一直在想慕夜刚才说的话,她想知道为什么要和宫墨来这里旅游?

    夕瞳起身,望向观察室里慕夜的侧影,他此刻已经转过身去。

    应该是……睡了吧。

    她下意识的轻抚小腹,似乎感觉到肚子里孕育的小生命微微动了一下。

    孩子是谁的?

    是慕夜的吗,还是……

    “怎么了?”宫墨关切的望向夕瞳。

    他以为她太累,所以身体不舒服。

    “没什么。”夕瞳觉得这样的关心特别熟悉,就像昨天刚发生的事。

    你……真的是我哥哥么。

    夕瞳的目光一点点转向宫墨,深幽的眸子里盛满疑惑。

    对这个男人,她既熟悉,又陌生。

    他牵起她的手,走过医院的长廊,往电梯口的方向而去。

    夕瞳不知道自己为什么没有想挣脱的念头,被他拉着,有种奇妙的安感。

    只是,如果慕夜是自己的丈夫,那么现在的行为又算什么?!

    有些事,必须尽快得到确认。

    宫墨的大手很温暖,像从前一样。

    坐进计程车里的夕瞳,默默咀嚼着从前这个词。

    从前的事,她到底还有多少是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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