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姆朝着妻子竖起大拇指,毫不吝啬对她的称赞,“好,取的好。”

    夕瞳习惯了父母每天欢喜冤家式的相处方式,好笑的看着他们。

    但这样的温馨,对宫墨来说很陌生,养父母从不会给予他想要的家的感觉。

    “扎西啊,把孩子给你叔叔抱着,你帮我干点活。”达瓦对宫墨说话的语调一点也不客气。

    夕瞳朝母亲一个劲使眼色,他是客人,怎么可以被这么使唤。

    达瓦压根不理会,直接视夕瞳为透明。

    “阿妈,宫墨刚进门……”她话只说了一半,就见宫墨真的将孩子交给拉姆,跟着达瓦往海边走去。

    起初宫墨没反应过来,毕竟“扎西”这名字刚刚得到,他还没来及和自己对应到一起。

    他们是夕瞳现在的“父母”,即使不是,长辈吩咐晚辈做事也理所应当,宫墨所受的教育决定了此刻的谦逊。

    午饭是夕瞳和拉姆两个人在家吃的,达瓦和宫墨也一直没有回来。

    “阿妈不回来吃饭?”她本来还想吃达瓦做的黏米糍粑,这下只能等晚饭。

    拉姆想了想几秒钟才说,“你阿妈可能带他去修渔船,前几天风浪大,桅杆断了,帆也被划出一道大口子。”

    “原来是这样。”夕瞳望了望外面,莫名期盼他早点回来吃饭。

    然而,直到傍晚,她才看到宫墨和达瓦的身影。

    达瓦前脚刚进门,后脚就冲丈夫展开狮“狮吼功”,“死老头子,你倒安逸,在家一躺就是一天,扎西忙的都顾不上吃午饭。”

    “没事,阿姨,应该的。”宫墨愿意帮两位老人做事,因为他们给予夕瞳一个的家归属感。

    这是身为孤儿的她,从小就梦寐以求的亲情。

    “饿坏了吧,我去给你做点你爱吃的。”夕瞳挪到宫墨身边,拉一下他的手,踮起脚尖,悄悄在他耳边说。

    她……怎么可能知道自己喜欢吃什么。

    宫墨正疑惑,右手便被夕瞳托起来。

    他修长好看的手,此刻布满血痕,有些地方甚至出现渗着血丝的口子。

    “你没戴专用手套吗?”夕瞳莫名感到心疼。

    要不是碰到他的手感觉不对,她也不会拉起来仔细看。

    宫墨微微摇头,想到那渔船上根本没有手套。

    “阿妈,伤药在哪儿?”夕瞳本想问母亲为什么不提醒宫墨戴手套,仔细一想又不妥,于是临时换了问题。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