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椅子上怎么能休息……你的手,今天还要再上一次药。”夕瞳压低声音,拿出揣在身上的药膏。

    其实她也不知道,刚才为什么要把药膏放起来,难道是为了随时给他擦么。

    宫墨在椅子上安静的坐好,一只手搁在桌子上。

    擦过药膏后,掌心的痛楚近乎慢慢消失。

    “你这人,心事重,又不愿对人说。”夕瞳在宫墨身旁坐下,打开缠在他手上的纱布。

    男人修长的手指,骨节分明的格外好看,只是内侧布满一条条血痕。

    “哪有。”宫墨嘴上这么说,心里却不禁感慨,只有瞳瞳,会这么懂我。

    夕瞳认真的给他擦完药,才起身去看小夕熙需不需要换尿布。

    “床这么大,我们将就一下吧。”

    宫墨抿了抿薄唇,和你在一起,从来都不是将就。

    “好。”

    他终究会回南陵,夕瞳想到这些,不由自主的感到有些沮丧。

    “你什么时候回南陵?”她呼出一口气,故作无所谓的问。

    这个问题,宫墨想过多次,等卫天翊处理完白骏的事,他也没有了在皇城继续待下去的理由。

    如今的夕瞳,不但有父母的照顾,还决定和付霖结婚。

    “等天翊那边的事情一完就走。”他抬眸,看着她,视线慢慢下垂。

    这个时候,应该期待她会挽留么。

    宫墨突然很想知道,他和付霖,谁在她心里更重要一点。

    “你真的选择和付霖结婚?”他想再问最后一遍,权当是让自己死心。

    如果她真的心意爱付霖,宫墨绝不会再纠缠下去。

    不管多爱她,他都会放手,因为她的心已经有了归宿。

    “我必须这么做。”夕瞳想到夏雯的话,只有用圣水解除和付霖的牵绊,她才会安心。

    必须?

    宫墨不明白她为什么要用这个词,明明是两情相悦便可水到渠成的事。

    难道她不是因为爱付霖才要嫁给他么。

    “我绝不会……让你嫁给不爱的人。”他沉声允诺。

    夕瞳抬眸时,迎上他凝过来的眸光。

    “我这么做,是为了救祭司姐姐的命!”情急之下,夕瞳终于忍不住脱口而出,“海宁族规定,只有祭司世家的人举行巫族婚礼才能启动圣器,以圣水的洗礼解除本命蛊。”

    她怕宫墨为阻止婚礼而采取激烈的手段,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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