浓郁的酒气,传入夕瞳鼻间。

    她的视线,落在桌边的那些酒瓶上。

    这男人,到底喝了多少……她一步步走近。

    暖光照在他的俊脸上,半明半暗,温润的唇微微翕动,口中喃喃的像是说着什么。

    夕瞳俯身,更近一些,余光望见他凛然如峰的长眉仿佛两道浓重的墨痕,沉郁而寂静。

    她将耳朵贴近,终于听清他在念什么,“瞳瞳……瞳瞳……别离开我……”

    这么舍不得我还不辞而别,口是心非的男人!

    夕瞳用食指轻轻点着他的俊脸,俏皮的低声揶揄,“你的心意我已经知道了,接下来,就是要怎么逼你开口的问题。”

    她突然想到他手上的伤,随即拿过他修长的手,翻过来看手心。

    果然没及时上药!

    “你怎么这么不让人省心呢!”夕瞳小声抱怨着,从兜里拿出药膏,“还好我带着了,要不你家这么大,我上哪儿去找?”

    宫墨依然闭着双眼,迷迷糊糊的意识不清。

    她帮他擦完药,包好绷带才收起药膏。

    “起来,去床上睡。”她拉过宫墨的一条胳膊,搭到肩上,艰难的扶起他往卧室走。

    夕瞳莫名感觉这个家里的一切都似曾相识的熟悉。

    好沉啊你!

    她终于把他扶到床边,刚一松手,两人便一起倒在大床上。

    他的呼吸声,清晰可闻。

    夕瞳的视线里,跳跃着床头的米色大邦尼兔,还有,卧室里大大小小所有的兔子。

    “没想到你这么喜欢邦尼兔,上次在你酒店的房间,我还以为是偶然。”夕瞳转向宫墨,弯了弯嘴角。

    宫墨剑眉微动,似乎有些热,下意识的伸手将领口扯开一些。

    看来他睡得并不安稳。

    夕瞳拉过被子,给宫墨盖好,转身静默退出卧室。

    她回到客厅,一时没有睡意便随手打开电视。

    一个又一个转着台,南陵娱乐频道的一段采访引起了夕瞳的注意。

    电视里的林曼青,从容的面对记者们回应,“在南陵的婚礼,将由我的好闺蜜夕瞳担任伴娘,这是我们很早就约定好的,她和宫墨结婚的时候,我也是她名义上的伴娘。”

    她居然和宫墨结过婚?

    所以……腹中的孩子……夕瞳难以置信的抚着小腹,为什么他不告诉我真相?

    林曼青后面说的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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