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马被老婆戴了绿帽子,两人闹崩,还被老婆带着家族的人来砸了场子,这事真是要多难听就有多难听,君家当时是拼命将消息给压了下来,却仍然在一些人的口中沦为笑柄。

    自那之后,君家和程家便彻底决裂,在两方的极力压制下才没有彻底开战。

    可想而知,这对高傲的君马来说是一个怎样的伤疤。

    所以君北的态度和君马差不多,李东想要求什么,君家都可以满足他,但是下跪道歉?想都不想!君家人不可能给别人下跪!

    李东一会儿如果真的来了,那便和他交谈一下,看看怎样的赔偿可以让他满意,这已经是给足了李东面子了。

    李东虽然很强,但想在这里闹事,还是想得太多了!毕竟这里是君家,不是什么庞大海和白家慕家那种小猫小狗所能比拟的。

    沉默了一会儿,君北说道:“老爷子那里,还没有和他说,李东可能快到了。”

    “来便来吧,一个乳臭未干的小孩子,还能翻起什么风浪?等着他来!”君马将杯中的红酒一饮而尽,然后转过身,离开了落地窗前。

    君北孤身一人站在窗前,还在摇晃着杯里面的红酒,偶尔溅出一滴在他昂贵的衬衫上,他也浑然不觉。

    八点整,正式开席。

    巨大的长桌在正厅摆开,君礼老爷子扎着围巾,端正地坐在上首的位置,旁边的人依次排开,看似坐得很随意,实则都是暗自里按照亲疏远近划分好的。

    而君北和君马两个君家的儿子,则是一左一右地坐在了君礼身边的两个位置。

    “老鹿,坐。”君礼笑着回过头,和一直肃立在他身后一言不发的老者说道。

    鹿鸣一点头,走到君北旁边的位置坐下,君北对他恭敬地一低头,并亲手为他斟满了酒。

    所有人都落座,一些侍者站在他们的身后,随时为他们服务,还有一些保镖靠墙而立。

    那天那个金上元的经理也是赫然在场,这是君马听说李东晚上要来之后,特意把他叫过来的。

    吴康先站起身,对首位上的君礼一躬身,然后拿出一个装饰考究的木盒子,对着君礼打开。

    “君老,这串佛珠,乃是我在雪原市的长寒寺里向一高僧所求,算是一件二品灵器,佩戴在身上有着温养灵魂,活络神血的功效,祝您福如东海,寿比南山!”

    旁边的侍者将佛珠取走,递给君礼。

    君礼看看盒子当中的佛珠,然后伸手在表面摩挲了一番,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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