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有三年了。在殿试之前,那时学生根本不知他们便是天子与四王爷。”宁璨想了想,没有隐瞒。

    刘太师自责道,“看来是为师拖累了你。你说吧,为师该怎么做,四王爷才肯放过你。”

    宁璨的心脏差点被吓停了,“老师,学生跟四王爷真的不是你想的那种关系。”

    “我知道,这种问题难免让你难以启齿。只是你是受害者,老师也想救你出来。”刘太师将自己深陷死胡同中,看着自己的学生越发心怜起来。

    宁璨再次从丞相府出来,她知道这场夺权风波已经彻底尘埃落定。刘太师自愿递上辞呈,告老还乡。

    “公子,您怎么了。这样不是很好。”浩清木着一张脸道。

    看着浩清那张扑克脸,说着这样的话,宁璨一点也高兴不起来,“当然不好。我的直男人设毁了。”

    “直男?”浩清难得歪着脑袋,露出一脸不解的眼神。

    天气渐渐回暖,而宴洵都的身体却一日不比一日,四王爷李子易请来了很多的大夫,都治不好宴洵都的病。只说这是多年的老顽疾,实在难以根治,汤药只是为了勉强吊住宴洵都的命。

    这天,李子易跟往常一样,推着轮椅,带宴洵都来院中欣赏新夏刚绽放的荷花。

    水波粼粼的池子,像是被骄阳渡上了一层日光,水面上层铺的荷叶将这片光华染成一片碧色,荷叶就像是插满了密密麻麻的翡翠伞似的。清风徐来,吹拂着池水中荷叶亭亭如盖,在一片碧绿之中,偶而有几朵粉色的花苞若隐若现,淡淡的荷香也扑面而来。

    “王爷,这阵子劳烦您照顾臣了。”宁璨有气无力地道。她能清晰的感受到,宴洵都的气数已尽。

    “如果觉得劳烦的话,就尽快好起来。朝中还有很多事情,等着你去处理。”李子易的声调轻柔得宛如情人。

    宁璨微微抬头想看清此时李子易脸上的表情,可惜太阳的光线模糊了他的面容与神情,只隐约能瞧见那修朗的眉目轮廓。

    “臣恐怕无法分担了。”宁璨说完最后一句话,眼皮重到不行的垂下,脑袋一歪失去了知觉。

    她不知道,在她身后的李子易一直保持着头颅上扬的姿势,他不敢低头,不敢接受眼前所发生的一切,更加不愿在自己低头时突然绷不住眼角的泪水。

    “为什么?为什么我还是晚了一步,无法护住你的周。”

    宴洵都病逝以后,他被天子加封了官位,以一品大官的葬礼厚葬。后来在四王爷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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