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粲白了赵徳柱一眼,并没有回应赵徳柱那消遣的语气。

    宁粲那不言不语的冰冷眼神看得赵徳柱心里慌慌,有种脚踩在云端上没着没落的,心底不踏实。他回答宁粲方才的问题,“老大,你刚刚抽了几根烟,味道蛮呛人的。”

    赵徳柱打从心底佩服沈听澜的勇气,敢跟宁粲这种小太妹对着干,早知道曾经的他也曾像沈听澜这样初生牛犊不怕虎。唉,那些血淋淋的过往他已经不愿提及了,那简直就跟噩梦一样,赵徳柱恨不得将那段记忆从生命中抹点。

    宁粲没有回答赵徳柱的问题,反问,“那你身上有带香水吗?”

    “老大,你把我当成什么人了?我身上怎么会有那种东西呢。”赵徳柱坚信自己是一个直到不能再直的钢铁直男,而他家老大问的这个问题简直是对他人格的污蔑,太伤他的心了。他就差点没有哭出来以证清白。

    “那你打手机问下曾可爱,看她有没有香水,或者能遮住烟味的东西。”宁粲用手指抓了抓自己的下巴说道。

    曾可爱接到赵徳柱的求救电话,便飞奔过来,看到宁粲与赵徳柱站在厕所的拐角处,一脸探究地盯着赵徳柱上下的打量,“柱子,你什么时候打开新世界的大门了?”

    “什么新世界的大门?”赵徳柱一下子被问蒙了,傻傻地望着宁粲寻求解答。

    曾可爱一脸坏笑的对宁粲说道,“老大,您说是不是?”

    宁粲也跟着不解地摇头。

    “哎呀!”曾可爱叹了一声气,“就是柱子终于发现自己是弯的。”她一脸激动地道。

    “腐女,你离我远点。”赵徳柱气到不行,自己一个直到不行的钢铁直男人设已经明显到不能再明显了,曾可爱是不是实力眼瞎?

    宁粲望着赵徳柱,想从他身上看出一丝端倪出来。

    “老大!”赵徳柱沉痛地捂住自己的胸口,“老大,您别这样看着我,我是直的,真的。这点您应该最清楚不过。”

    宁粲摇头,“别问我,我不知道。”

    曾可爱不依不饶地接着反问,“柱子,你找我要香水是怎么一回事?你还敢继续狡辩下去。”

    赵徳柱拼命地摇头,“不,你误会了,那是老大要的。”

    “嗯,香水是我让赵徳柱帮助问的。你有香水吗?”随着时间一分一秒的流逝,宁粲有点慌了。不过她的面上倒是十分镇定,像在讨论别人的事情一样。

    “额,不是吧!”曾可爱的小嘴一张大到仿佛能一口生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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