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幕何其熟悉!

    如同置身书院,被山长以及先生们念叨着逼她下场考科举的既视感。

    可她已经得到工作推荐证明,不必再当苦哈哈的考生了,不需要头悬梁锥刺股地研读四书五经琢磨八股文,削尖了脑袋往科举的独木桥上挤。

    “我……”她对上那双慑人的凤眸,被那清凌凌的目光盯着,便似是哗啦被迎头浇下一桶冰水,发热的脑袋一秒冷静!

    “我会用功的。”

    她咽口口水,干巴巴表决心。

    慕长离一眼瞧出眼前这人的言不由衷,眉头便皱了皱。

    这人脾气执拗也在他的意料之中,否则也不会主意这么大地装了十几年的纨绔,还擅自放弃京中一切执意避到这乡下。

    罢了,这半大孩子不懂事转不过弯来,还是他多费心盯着些,不能叫他白白抛费了有用之身。

    “此番南下,倒是搜罗了不少文章字画,想必对你举业有些益处,便送予你罢。”

    “但礼不能白受,这些日子叫你写的功课呢?拿来吧,明日一早我便捎回京中,不日批改完毕便送还与你,你照着披红用心揣摩改正。”

    明月华愣了愣,面色古怪地看他。

    这位大人还真要盯他的功课?怎么感觉像是多了个爹?

    不,比起公务繁忙的左相爹,以及相看两相厌的明家亲爹,都更尽职!

    “那个,就不必劳动大人费心了。”

    明月华满脸不自在,仿若没写作业被抓包的小学生,拼命想着借口。

    “我前些日子打猎受伤,将养了好些日子,不好劳神作文,便只每日里翻翻书诵诵文,并无功课要判。”

    她觑着他冷肃的面色,委婉拒绝后又忙又描补致谢。

    “还是要多谢大人的青眼,沈明感激不尽。”

    “又受伤了?”慕长离雪亮的目光在她肩头一扫,出手如电,在她肩头拍戳几下。

    明月华半点防备没有,惊得几乎要喊出来!

    好在他并未再有其他逾矩举动,很快便收了手。

    “你这也太瘦弱了些。”

    慕长离蹙眉扫过这人单薄瘦削的小身板,被他轻拍两下就受不住满头冒冷汗,这也太弱不禁风了些!

    “可怎么应付来日下场考试?”

    乡试会试每场便要连考三天,每年扛不住横着出来的考生不知凡几,没个好身板怎么行!

    慕长离从不怀疑,以沈二的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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