虚岚走了,只留下一封信蔚念为师回了,医书的大概为师已然为你讲解每日必要刻苦钻研,莫忘众位师父的叮嘱。

    聚散终有时,言蔚念一直觉得分别是为了更好的相聚就像幼年相信和父母离别是为了遇见更好的彼此。一个月来每日言蔚念都将自己封闭在祁念阁足不出户,母亲哥哥想她之时都只能自己到院子里来看她。

    “舒儿去问问可有父亲的消息”

    “是的小姐”

    一个月了每一日言蔚念言语不多,重复最多的就是让舒儿去问问可有父亲的消息,日日都去,日日失望而归。

    虚岚走后的第三天苏染站在海棠林的那头望着祁念阁里忙碌的言蔚念,嘴角挂着微笑眼角却在流泪,身旁的言祁神色沉重与往日有些不同他身穿战甲手握长剑。

    “祁儿,就在这里远远的和妹妹道别吧”

    “蔚念原谅哥哥不敢和你当面道别,哥哥要走了,你要照顾好自己,母亲你也是”

    “祁儿你放心去吧,母亲等你们回来”

    苏染好久没有这样认真的看过儿子了,他真的长大了,额头像极了他的父亲,眉眼之间又和她有点相似,言祁走了,脚下走过之地步步留印,盔甲上一片树叶落在上头似乎在挽留,他将树叶轻轻拾起放在最接近胸口的位置。

    一个月之后的祁念阁

    “蔚念今天在忙什么”

    “母亲,对不起蔚念在练习接骨制药没有注意您过来了”

    随手抬起衣袖擦去额头的细汗,轻轻扑掉身上的药灰才过去扶母亲在槐花树下坐着,苏染已经收拾好了自己的情绪看不出泪痕只有深达眼底的柔情。

    “蔚念安尘呢?”

    苏染环顾四周都没有发现那个日日陪在言蔚念身边寸步不离的安尘,不免有些疑惑。

    “他有些事情要回去处理,走了有两日了,母亲哥哥呢,今日怎未同你过来”往日的言祁只要苏染来,他就一定在,就像苏染觉得言蔚念在安尘就该在道理一样。

    突然被言蔚念这样一问,苏染眼神恍惚虽然马上又恢复了,但言蔚念都看在眼里。

    “他被皇上宣进宫了,说是要去一两个月呢,母亲也不清楚”

    “哦,那这几日蔚念就陪着母亲”

    “蔚念母亲有些累了,想去你屋里躺会儿”

    “好”

    回房之时床上躺着小白,苏染并不知道小白就是白虎,她以为白虎被虚岚带走了,这是言蔚念新养的小狗,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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