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金堂接到的飞鸽传书,来自京城,是留在九千岁身边的师弟柳明亲手写的便条。内容是九千岁有难,已被发配至凤阳城守陵,风云善变,各自保重。明。

    这绝对是一个危险的信号。暴风雨来临前已经有了预兆,只是,九千岁于危险然不顾,根本不听众人劝说,坚持忠心为君,才有今时今日之难。刘金堂正在沉吟,还没想好如何开口将噩耗告诉公主和驸马爷,贴身下人又送来第二封飞鸽传书。

    “九千岁赴凤阳途中染疾,蓝平寺遇刺,现已无恙,万幸安好,望及要出手营救。明。”

    第一封信带来的震撼尚未平息,引发胃部隐隐作痛,第二封信让刘金堂心头感到了沉甸甸的重量,压得他呼吸不畅。怎么办?他又仔细看了一遍两封信的内容,把各种困难充分设想了一下,终于做出了决定。

    “来人,“有人应声而入,”去洛东把公主和玉儿催回,让她们给舅姥爷放下东西火速回家……就说我的命令。”担心两个丫头玩兴起来耽误大事,他特意叮嘱一句。那仆人领命,急步而出。

    石驸马爷半躺在端着药碗的公主孟静婷的怀里,等着吃药。听刘金堂说完后,两个人脸上顿时变的苍白,婷公主端药的那只手轻微的颤抖着,好半天才放到床头的小桌上。

    “没想到来的这么快……”,半天,她才发出如此感慨。或者,在她的心中,九千岁发生这样的事情是必然的。她已经有所预料,只是事情真正发生了却不太敢相信吧。

    “接下来,该怎么办?”虽然身处病中,驸马爷石永安还是一言就说到了问题的关键。现在,不是后悔不是感慨更不是问为什么的时候,而是弄清楚今后应该怎么的问题!

    沉默。对未知的恐惧,压抑,和无来由生出的一点侥幸心,乱纷纷一起涌上心头。

    今后怎么办?谁能给出答复?是福还是祸?——刘金堂不能,孟静婷也不能。

    能答复的只有一个人,那就是当今的圣上。但是,伴君如伴虎,谁又知道他内心的真实想法。聪明如九千岁都不能预见,何况本就资质平平的他们。

    半天后,孟静婷问刘金堂,“采青呢?她去舅舅家回来了吗?”

    “已经打发人去催回了。你放心吧,”刘管家已经料定夫人首先想到的就是自己的宝贝女儿,“有玉儿陪着,应该很快就回来的。”

    透过绿纱窗,吹进一股凉爽的风,把室内的压抑减缓了许多。突然,空中隐隐的鸽哨随风传来,刘金堂仔细听了,抬头看一眼窗外蔚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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