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此,刘载笑道“小七并史定兄弟休要毛躁。想这刘信民素日并未袭扰咱们山寨,若无缘无故便率大队人马攻打,传出去岂不是要吃绿林众好汉的猜忌?”

    “只是”刘载见目光转想朱贵道“可毕竟巨野县距咱山寨过近,这刘信民现下如此招摇嚣张,怕不日州府便会有大队人马进山围剿,那时恐咱们山寨也要吃刘信民的挂搭!朱贵兄弟,这几日便让酒店兄弟们辛苦些,一面多去巨野县并麟山周遭刺探消息,一面去曹州州治所在的南华县探听内情!务必做到万无一失!此事便托付兄弟了!”

    朱贵听闻,忙抱拳深施一礼道“此事乃是小弟分内之事,何言辛苦?小弟今日回店便安排!”

    环视堂内众头领,刘载淡然道“却是不知刘载如此安排,众兄弟可有疑议?”

    阮小二、唐斌等众头领纷纷抱拳称是!

    此事却怪不得刘载蛮横不容他人置喙,却是寨内现下实在无一人可称得上是智谋之士!

    阮小七、史定、宋万、杜迁乃是直率莽汉,休道是军前论理,便是独领一军刘载都放心不下!

    阮小二、唐斌虽说不是那不管不顾的莽汉,却也是智谋缺乏,堪堪做得领军之将!

    至于朱贵,虽说是时下堂中最稳重之人,可眼界却是不高,招徕四方好汉,打探八方消息倒是绰绰有余,只是要与之谈战谋略,却是有些强人所难!

    苟桓倒是胸有韬略之人,只可惜现下他护送仇宋氏去了介休县。此时若是苟桓在场,刘载倒是可与之谋论一番!

    “一将易求,谋臣难得啊!”刘载时下心中不禁慨叹连连。

    整理好心神,刘载点点头,向朱贵投出欣慰的目光道“刘信民之事一时半会却难见端倪,既然众位兄弟对此并无他话,此事便暂且放一放,但请朱贵兄弟直言这剩余两件事!”

    朱贵听闻,忙道“这第二件事却也与曹州有瓜葛!”

    史定听罢,嚷嚷道“怎得今日这曹州这般不太平,又是哪座山头?”

    朱贵道“此事却不是绿林中事!端的是官场调动!曹州新调任一个推官!”

    官道?

    寨内其余头领听闻,却是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梁山吃的是绿林中饭,纵使要与那官道上的人打交道,怕也是阵前厮杀,怎得官道上官员调动却也值得在大堂议事中提起?

    “想此人也是狗朝廷治下的贪官腐吏,这等腌臜之人,要吃俺小七遇见,定让他吃馄饨!”阮小七一脸不耐烦的嚷嚷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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