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登榜?张金彪?

    刘载暗道,天河楼、凤鸣楼能在这曹州城做的风生水起,端的有这般实权人物幕后撑腰!

    只是,王登榜与张金彪乃是同僚,不看僧面看佛面,时下闹得这般僵,却是蹊跷!

    于是,刘载道“既天河楼与凤鸣楼皆与官道相连,又为何相互厮并?”

    徐溶夫呵呵一笑,道“这赵意天河楼早在三五年前便在这曹州落地,王登榜的提辖也做了这般年月;这张金彪乃是去年新任官,凤鸣楼自然也在此地生根不久。坊间传言,这张金彪、张金悍为独霸这曹州酒肆生意,舍得大把银子才开设这家凤鸣楼!可处处总被那天河楼压一头,心中郁闷倒也情有可原。此外这防御使身上兼顾的乃是防备贼寇扣城之责,曹州城内缉捕之责则归于提辖,张金彪虽恨天河楼,却也没法在官面上做手脚,因此只得暗地里豢养打手,每月皆来天河楼厮打!”

    卞祥在一旁微微皱眉,心道官道如此,百姓安能寻得活路?

    片刻后,楼下厮打之声渐寂,刘载心念此次厮并倒不知谁占了便宜!

    但在此时,陈二再次扣门而入,施礼道“禀过寨主哥哥,卞头领并徐先生,方才两伙人厮并间,一身长八尺,穿戴似将军模样的壮汉带兵进楼,时下天河楼与凤鸣楼的打手皆已被其带走!”

    徐溶夫闻听,忙问陈二道“那汉子模样可曾记得?”

    陈二顿了顿,道“此人年近五旬,额阔腮方,脸如重枣,颌须飘扬脑后,身黄金盔甲,端的是位威风凛凛的猛将军!”

    徐溶夫闻此,大笑道“此事却是有趣!不瞒刘寨主,此人非是他人,便是这曹州官道上武艺第一的将军,曹州兵马都监梁横的便是!”

    “曹州兵马都监梁横?”刘载心中暗自生疑。

    想这梁横虽说地位尊崇,掌管一州兵马,可却是军职。曹州城大小事务皆不便插手。按理说,似这般闹市厮并,应是由曹州提辖管顾,这梁横越俎代庖,不怕遭那王登榜的嫉恨?

    见刘载面上阴晴不定,徐溶夫道“这曹州官道上,真正算得上明白之人,文士当属新到任的曹州推官盖天锡,武人便是这猛直都监梁横!”

    闻此,刘载暗道,如此看来,这梁横心性到与那青州兵马都监,水浒原线中梁山五虎将之一的霹雳火秦明有着几分相似。但不知此人武艺比之秦明如何!

    “想来是这梁都监看不惯这王、张二人的勾当,才有时下之事!”徐溶夫幽幽道。

    说到底,此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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