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你们聊什么了?”

    “没什么,就是瞎聊。”

    原来这就是所谓的秋后算账了,昨晚看他一脸的云淡风轻,其实,心中已经不知道打翻了多少只醋坛子。他越是好奇,唯暖越是要吊着他的胃口。唯暖很清楚自己现在只是在一心一意的爱着应然深,身正不怕影子斜,倒也不怕他想歪。况且,她知道,他是然信任自己的,就像自己然信任他一样。

    “看样子,你们已经很熟悉了。”

    “还可以吧,拜您老人家所赐,至少不是陌生人了。”

    “你是在怪我?”

    “不敢。”其实,唯暖是有些怪他的。以前,她觉得上天入地都无门的事情,却这么轻而易举。心底深处,还是认为能认识奚明森确实是一件值得开心的事情。

    “如果一开始便认识了奚明森,你还会跟我在一起吗?”

    这是个问题,唯暖认真的想了一下。

    依照自己那时候的倔强,跟应然深最终怕是会黄了。

    所以设身处地的想,应然深的做法无可厚非。

    然而,时至当下,她愿意用一生不识奚明森换取跟应然深生生世世在一起。

    饭后唯暖跟着应然深在家里溜达了一圈,最后到达的地点是应怀宽的书房。书桌上摆着文房四宝,已经干透的墨宝摆在毛毡上,字迹遒劲,笔墨横姿。

    唯暖站在书桌前欣赏应怀宽的书法,忍不住赞叹“我妈妈的书法也很好,不过她的作品比较清雅,不像伯父的这般气壮山河。”

    正在这时,张姐过来敲门,说是家里来了客人,应先生不在,所以请应然深去接待一下。

    不知道来人是谁,应然深留了唯暖一个人在书房等他。

    应怀宽的书房布置的古色古香,所有的摆设都是上了年纪的人才会喜欢的东西,唯暖并不是很感兴趣。拿了手机,坐下来准备玩会游戏。

    就在她坐下的一刹那,无意间瞥见书桌上一个上了年头的紫檀木书匣,好像被什么东西挡住了只能半掩着。许是应怀宽出门的时候比较匆忙没来得及收拾妥当,有轻微强迫症的唯暖忍不住过去给他收拾整齐。

    就在她掀开书匣的一刹那,一个笔记本应声而落。

    唯暖拿起笔记本想再放回去,结果几张照片从里面哗啦啦落了下来。看着有些发黄的背面,应该是多年前的老照片了,不知道里面有没有应然深。明知道这么做不礼貌,唯暖还是好奇的翻了翻。前几张是应怀宽年轻的照片,因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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