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朝歌依然淡漠。这些使人震撼的消息,不能引起他内心一点儿波澜。

    婉春“……”。

    她只是来种个地啊!为什么让她听到这些!为什么画风突变!

    俊秀少年垂头丧气。

    那个迟迟末开口的纤腰女子问道“少主果真不回去?”

    俊秀少年急道“回去,回去,不管怎样,少主要去见掌门一眼,是不是,少主。掌门可是生养你到十岁。”

    陈朝歌似乎受到触动,现出犹豫之态。

    纤腰女人皱眉,指甲扣着佩剑上的碎宝石,一下下的抠,发出一下下的清脆急促地刮擦声。

    陈朝歌长久不语,像是不准备回答了。盼头被扼杀,俊秀少年失望道“既如此,我们就回客栈了。我们要逗留三天,少主反悔了,可以来找我们。镇上的福来酒楼,天字三号房。”

    待他说完,纤腰女子戳戳他,笑道“琴弦的事别忘了。”

    俊秀少年作势瞪她,又从怀中掏出锦盒,恭敬递去,道“少主,您要的马尾弦。”

    陈朝歌接来,抱在怀中。

    几人无话可说,俊秀少年这才依依不舍地与陈朝歌离别。纤腰女子拽着他,跑得飞快。

    陈朝歌目送他们离去,轻叹。

    掩在玉米里的婉春想,陈朝歌会回去的吧,与自己父亲永别。

    陈朝歌脚踏地,便飘到了树上。他的琴在那里,他将琴放腿上盘腿而坐。

    婉春感叹真是仙气,又不甘不愿地从地里出来。陈朝歌一直在看着她,已然发现的样子。

    陈朝歌依然看着她,并拨动琴弦“你是何人?”

    婉春抓一把筐里的种子“种、种地的。”

    陈朝歌没开口,眼中有些轻嘲好笑,显然是不信了。

    婉春有些生气,又想吐槽“煞血门门主要死了,找你接任之事谁想知道,还用得偷听?”

    陈朝歌眼睛如凝层寒霜。婉春立时屏息。

    他手微动,不知是随手一动,还是想杀人。他抬起的手放到长方形的锦盒,抚摸着,从上到下。他道“你走吧。”

    婉春突兀地升腾出恐惧。她紧盯着陈朝歌的手,缓缓后退。陈朝歌的手又动一动,婉春吓得浑身一僵。

    事情没那么糟糕,没她想象的暗器飞出来。陈朝歌在将锦盒打开,婉春眼神凝过去。一黑乎乎的东西猛地窜出,奔向陈朝歌眉心。他反应极快,丢掉锦盒,打个滚飞到半空中。

    那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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