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在勋再回来时,带了很多经期的补养品,特别是他竟然准备了做月子时喝的海带汤。

    他不去问也不去说,只是细心的照顾着面色苍白的苏惟。

    本来还在怪他傻,逼自己跟个大男人解释生理期的苏惟,这会儿却被感动的都差点哭出来。

    她想,跟自己相亲的那些男人,若是真嫁了,估计做月子都不会有这么好的待遇。

    她又拼命克制,警告着自己,不能因为他做了这些事就感动,绝对不能爱上他。

    苏惟不去看南在勋那张诱惑人犯罪的脸,甚至连他的手都尽量不去看。冷冷的接受他给予的一切,心里多感动都强迫自己不动声色。

    夜里苏惟在卧室里稍有点动静,南在勋就跑来问“你是要喝水还是要去卫生间?”

    苏惟手里正拿着刚弄脏的床单,见他进来赶紧团成一团抱在怀里道“我换个床单,你去帮我找床单吧,我把这个放卫生间去。”

    “我先送你进卫生间。”南在勋说着话就上来牵住苏惟的手。苏惟只好一只手抱床单,一手被他牵着。

    到南在勋退出卫生间,她赶紧把床单按在水池里放了水就洗。这里也没有洗衣服用的东西,南在勋的衣服都是拿出去洗的。

    苏惟没办法就拿香皂费力的搓着,好在刚刚弄脏就来洗了,可就是不能彻底洗干净。她怕南在勋很快回来,就慌里慌张的洗着,弄的睡衣上都是冰凉的水。

    又一次拿起来对着灯检查时,悲催了,南在勋推门见没锁就进来了。他手里还拿着水杯“小惟,喝点热水吧。”结果进来就见苏惟的狼狈样,一手抢掉她手里的床单,把水杯放在水池边就拿了条毛巾开始给她擦手“拿去洗衣房啊,怎么还要自己半夜起来洗。这手这么凉,我问过厨房里的大婶,说是你这个时期不能沾凉的。”

    苏惟很尴尬啊,她要怎么解释那床单是怎么弄脏的,还要再跟他说一遍生理期的事吗?

    这次南在勋却没如她预想那么傻,帮苏惟擦完手把水杯塞给她道“你喝水,我看看床单还有没有没洗干净的地方,我帮你洗就行了。不就是生理期弄的吗,以后这种事交给我就是了。”

    苏惟吭哧吭哧的撇着嘴,好想哭怎么办?南在勋你不要太过份好不好,这么暖,这么贴心,让我怎么狠得下心不要你嘛?

    把床单晾到一边,南在勋才回头看到苏惟的睡衣湿的,赶紧擦了把手就把她带回卧室。

    “你怎么这么不爱惜自己的身体,快换干衣服。我在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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