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在勋都不由得为他的想法鼓掌了:“这么想也很有意思,不过我没那么想过。”

    “那你的发散思维,认为我们所处的世界是什么样子的?”

    “突破维度,跟你所说的类似,但我并不认为我们的存在就是一场游戏。也许是一个庞然大物的一个只能用高倍显微镜才看得到的细胞,就是我们所存在的整个世界。

    然而我们这几个跳跃平行世界的人,其实是那个庞然大物体内不和谐的一部分。可以说我们所处的这几个曾经随意跳跃的空间是病态的,而生病后在西医的治疗方案中,总是哪里病了就把哪里割掉抛弃。

    或许我们已经从整个大世界中被分离,现在的困境就是一种保护大世界的治疗办法。

    我们是导致小世界发病的类似细菌或者病毒,所以要把我们跟生病的小世界一起隔离,慢慢的用他们的手段,把我们连同这个小世界一起毁灭,以保证大世界的良好运行。”

    南执与颇为赞同:“这就像是一个癌症病人,然后他接受了化疗。把病变的细胞杀死,当然这里还会有误伤。”

    南在勋笑了:“但我们这里的人,却是每一个都不无辜,也不算误伤吧。”

    南执与摇了摇头:“其实我妈妈很无辜,她的穿越不是主观意愿。要细说的话,最初你的穿越也很无辜。也许不无辜的那个人就只有我吧,我是主动参与进来的。”

    南在勋摆了摆手:“要说无辜,每一个人都很无辜。如果大世界不曾打开那扇门,我们再有那个渴望也达不成。而且这个大世界也很不讲道理,本来是它自己的原因,造成了细胞的病变,却要让我们去承担这一切后果。”

    这就像是一个人因为不良生活习惯而生病,然而在病后他决定要切掉身体某一病变部位时,那个部位就很无辜。

    为你服务,你却从未曾珍惜,最后还要那个部位为你的行为买单。而那个部位所付出的代价,是毁灭性的。那个生病的人,却会在后续的治疗中找到合适的替代品。

    “你觉得我们能突破这个病变的小世界,去到没有病变的小世界中吗?”南执与问道。

    南在勋摇了摇头:“我也不知道,但我觉得如果我们有办法,让每一个我们曾到达过的小世界恢复正常,就像病人的病变细胞自愈一样,那么整个世界就会再次接纳我们,让我们再次参与到那个庞然大物的运行之中。”

    “你的意思是,我们各自回到自己该存在的年代,在这里出生的两个孩子,也将留在这里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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