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殿上等待的时刻是如此的漫长,漫长的让辰夙不免产生了一丝慌乱。

    过了许久,水盈和绿波被人带到了朝政殿。

    两人拂了身子,道:“奴婢参见皇上。”

    辰晟抬抬手,道:“起来吧!朕问你们,从亲队出发时,直至抵达南玄国将军府成婚,你们是否一直陪着辰阳郡主?”

    两人齐齐回答:“是!”

    “那成婚当晚之事可清楚?”

    辰夙有些焦急的问出口。

    水盈道:“那天,奴婢一直在婚房陪着郡主,直到将军回了房间,才退下。后面发生了什么事,奴婢也不清楚,收到的消息便是郡主服毒自尽了!”

    也就是说,当晚房里只有常宁和郡主,没人能证明究竟是郡主服毒,还是常宁下毒。

    “你仔细想想,郡主可曾有什么异样?比如情绪不好,又或者有轻生的念想?”

    辰夙似有不甘,希望找到哪怕一丁点的证据,能证明常宁与此事没有任何关系。

    水盈摇了摇头,道:“没有,郡主一直都很平静,后来心情又好了许多,没有什么地方不对劲!”

    洪相又是一把老泪,跪在地上乞求着。

    “皇上,此事难道还不够清楚么?南玄皇帝定是为了维护南玄的将军,才认同郡主是自尽,我可怜的儿啊……还请皇上替老臣做主啊!”

    “请皇上为洪相做主,为辰阳郡主讨回公道!”

    看着跪了一地的朝臣,辰夙着急道:“父皇,常宁不是那样的人,还请父皇三思!”

    “你住口!”

    辰夙深知,满朝文武如此请求,辰晟肯定会有所作为,不免有些心急。

    “就仅凭当时只有他二人,就断定是常宁所为么?为何就不断定是洪阳自己自尽的!”

    洪相抹了把眼泪道:“夙皇子,洪阳自小孝顺,怎么会抛下父亲母亲自尽?臣知您与那常将军,感情甚好,可是……也不能白白让我儿搭上一条命呐!”

    辰夙看着辰晟,似乎想从自己父亲那里得到一丝赞同。

    “父皇,儿臣与常宁相识多年,常宁为人儿臣很清楚,他断不会做出这种事情,请父皇恩准儿臣前往南玄一趟,调查清楚!”

    “夙皇子,您与常宁交好,不管如何查,都是一个结果,夙皇子又何必欺己瞒人!”

    辰晟揉着微微疼痛的脑袋,有些力不从心。

    “辰夙,你退下,这件事,你无需再参与。你们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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