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三番两次潜入幽冥偷偷去看他,我皆当作不知,我只当你还放不下,总要一点一点慢慢来,才能让你彻底接受我,才能让你彻底放下他。”

    “后来,你果然去看他的次数越来越少,你不知道我有多开心。”

    “再后来,你终于答应与我成婚,你可知晓,我那时差点儿以为自己听错了,反应过来你是真的应了我的求娶,高兴的一颗心飞到了嗓子眼儿,我想,只要你能顺利嫁给我,一辈子与我相守,便是要我拿如今的一切去换,我也是心甘情愿的……”

    我看着他苍白的表情,动情的话语,听他嘴里说着天大的笑话,从心底扯出一丝冷笑。

    “笑笑,你怨我,恨我,恼我,厌我,皆可,但绝不能离开我,我绝不允许,除非海水流上山顶,太阳跌进地心,枯木化为种子,我方能亲手放了你!”

    “笑笑,一切已尘埃落定,如今只有你和我,你要是愿意,我就永远爱你,你要是不愿意,我就永远相思,可我永远永远不会放开你。”

    烧心的藤蔓自脚底忽然窜出,将我缠了个头昏脑胀,求救无门,只能绝望的看着他,无助的泪水不停的落下颊畔,我看到他也哭了,而后抱着我“我虽做错了,可我绝不悔!”

    错了,错了,我也错了,大错特错,错的离谱,错的骇人,错的荒谬,可是,兮衡他又如何听得见呢?

    原来,六界中最无力的事情,便是自噬血肉。

    唤作——悔之晚矣,挽悔无门。

    三月后。

    “笑笑。”

    我继续摆弄手上的花儿,只当什么都没有听见,什么都没有看见,他将我囚禁了三个月,任凭我如何哀求也好,愤怒也罢,他都只淡淡一句“我不会放你走,更不会告诉你解那神水相克之法,春日一到,花儿都开了,我们便成婚。”之后我再不求他,再不理他,再不说话,只当他是这神宫里头的一尊神像,一朵花草,他日日都来,毫无例外,总是温言软语对我说话,三餐皆过问仔细,妥帖到连我吃的糕点茶水都要亲自试过温度,试过口味,看看合不合我胃口,水温是不是刚好,站着怕我腿疼,坐着怕我腰疼,趴着怕我脖子疼,躺着怕我肚子着凉,一副恨不得将我捧在手心的样子,整个天界皆替他鸣不平,觉得我当真是不识抬举,总说,像神帝这样容貌无双,性情无双的男子世间少有,况还这般贴心。

    是啊,天下哪有这般好的人,哪有一个男子能对一个女子好到这般地步,好得如此极致?若是有,那便必定是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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