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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诸位看官,你们且道那疯道士为何如此之言语?莫急,且听率臣慢慢道来

    却说静远自下马车之后,缓步而行,途中亦闻这疯道士与静修之话语,微微一笑,心里念道“‘身处富贵而不知贵,知贵而后不贵’此言颇有道理,亦有微妙之意,但不知二哥作何解释;何为贵?何为贫?”

    及至盛仁华珍跟前,微微一笑,随口道“爹娘,儿回来了,今早还有活计,儿先回房睡觉。”

    话毕,即向房中走去,途中复想起那疯道士之言,遂朗声而歌道“贵者不贵,不贵者贵;

    富者不富,不富者富;

    贵非彼贵,彼贵非贵;

    富非彼富,彼富非富;

    言贵非贵,贵不可言;

    言富非富,富不可言;

    言道非道,道不可言;

    渡者不道,道不可渡;

    你欲渡人,何人渡你?”

    那疯道士正在疯言疯语之时,忽闻静远此歌,尤其是那最末一句,其心竟忽而明朗,遂大笑道“好!好!好!好一个《富贵歌》!”

    静修听的一头雾水,然不解,此二人所言乃何意也;随即又自嘲而笑,微微摇头,心中念道“想我苦读圣贤之书,何时竟理会这般乱语疯言——不过是些老庄无用之学,故作玄虚耳!”

    其又念到静远乃其兄,孝悌之礼不可废也;若不回静远,恐于其面不好看,遂拱手而道“兄长且慢走,方某闻兄长高言,实不知兄长此言何意也,愿兄长教我。”

    那疯道士亦道“好!好!好!”

    华珍嗔道“铭哥儿,莫要理会你哥哥,他向来这样,不着调儿,不知说书时,又看了什么浑书,尽说浑话。”

    随即又谓静远道“钰哥儿,你也是的!回家也不好生和爹娘谈谈,竟理会这疯老道的疯言疯语!”

    那疯道士又笑道“好!好!好!既然有果,何必谈因?”

    盛仁此时却是沉默不语,不知所思何事。

    静远亦笑道“娘,你且听听道长这话,儿觉甚有道理。”转而又谓静修道“二哥,为兄刚才不过浑说一通,莫要在意,权当一笑!权当一笑!”

    华珍上前,揪静远之耳,啐道“你个夯货,今天不讲个道道来,我和你爹饶不了你!看你以后还浑不浑?”

    静远忙道“母亲大人饶命!母亲大人饶命!我这就说!我这就说!且松手!且松手!”

    华珍见静远此景,转嗔为喜,笑道“这次你可莫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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