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回南越的路上,我和白鸢同乘一辆马车,一路上,白鸢跟我讲了很多关于母亲的事情。

    我的母亲蓝珞,虽然身为蓝氏一族宗主传承人,但是性格随和,从来不会因为身份而疏离别人,她跟宗族的同龄孩子关系都很好,当年救下白鸢后,虽然不知道白鸢的身份,虽然白鸢甘愿做她的仆人,但她从来都是以妹妹的身份疼惜着白鸢,后来进入皇宫,就算后宫妃子因为妒忌陷害她,她总是觉得自己错在先,所以就算白鸢想要帮她除掉那些人的时候,她都一再规劝白鸢放宽心,只为不为父皇添忧。

    马车在路上走了大概十日左右才到了离谷,说来奇怪,离谷的鸢尾花竟然一直开着,漫山遍野的鸢尾花,迎着山风肆意摇曳着,安静而美好。

    白鸢站在谷口吹了一声长长的口哨,声音出去好久又回到我们附近,白鸢笑着带我们进谷。

    段无尘跟在后面啧啧称奇“难怪上次我进谷入了迷阵。”

    上次,难道是我受伤的那次?我回头看他,他不置可否,只是轻轻的朝我点头。

    “上次要不是担心离珞的伤势,以你的修为难道还看不出这小小的阵法?”白鸢笑着打趣段无尘,我回头时正好撞上段无尘局促的眼神,却不想他一瞬间红了耳根,那样子和我上次醒来时看到的他一摸一样,我觉得这跟我认识的段无尘完不同,于是忍不住又回头,这次他竟然直接红了脸。

    白鸢带我们到了上次为我治病的小院,才将马匹安置好,便听见山谷深处传来悠长的生音。

    “丫头,你终于回来了!”

    只闻其声不见其人,我惊讶于此人的功力深厚。

    白鸢笑着看向我和段无尘,压低声音道“这位便是离谷老怪,为人乖张的很”

    “师公?”

    “谁在喊师公啊,哪里有师公?”

    说话间那人已到跟前,一身灰色棉布衫,一头白发梳成道士发髻,白髯白须,一派仙风道骨。

    他笑嘻嘻地围着我跟段无尘打转时,将我两从上倒下打量了个仔细,一看便知是位老顽童。

    “师公,徒孙段无尘和师妹萧离珞拜见师公。”

    “段无尘?萧离珞?”

    老头子一听段无尘的话,顿时愣在原地,戏耍的表情霎那间变得严肃而沉重。段无尘不知道自己哪里说错了话,无措的看了一眼白鸢,白鸢也不明就里。

    老爷子好似来气了一般,甩了衣袖,转身往屋子里走去,走至门口,头不回的说了一句让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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