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雯儿侧身躲在母亲钟氏身后,不知为何楚琪觉得眼前的老头给自己一种无法言说的感觉,钟氏唤过一声之后便再没了任何声音,房中焚了一盅清香如丝绸般的白雾从香炉里飘出来,只听得短促的呼吸声又是一刻钟之后无念方丈卸去身上的袈裟。

    “大师。”钟氏坐在一旁见无念方丈睁眼,便赶忙将凌雯儿的生辰八字递了上去,一旁的灰衣小和尚从钟氏手中接过写有生辰八字的信封,他起身唤了一声“戒能,去把三殿下的八字取来在藏经阁的二层第三个格子莫要拿错了。”

    “是,师傅。”

    钟氏抬眉看了一眼无念方丈轻声道“方丈大师,从永寿三年至今母亲已经在延光寺带发修行了五年之久,不知今日此来可否与之一见。”

    凌老夫人自永寿三年始已经在延光寺带发修行了五年,从前每年忠勇王凌北川都会带着妻妾来上香,却从不见凌老夫人一面大多是凌老夫人身边的丫鬟夜竹代为相见,今年不同以往凌北川率军出征这次是为了凌雯儿的婚事,钟氏须得同凌老夫人商议这是凌家祖上传下的规矩。

    “老夫人在本寺带发闭关修行五年,不问世事现已出关自是能相见。”

    屋外大雨滂沱,疾风吹打着禅院的门窗本是白天许是没了日光,昏黑的禅房中灰衣小和尚点起了几根香烛,顿时房里亮了许多。

    “对了,方丈大师,我有一事不知当不当问……”钟氏像是忌惮着什么犹犹豫豫的开口道,无念方丈像是早就知道钟氏要说什么,走下木榻径直向里屋走去,取来了一个乌龟壳和两枚犀牛角制成的交子。

    他拿起毛笔沾了不知是什么的液体在龟壳上写着什么,却在落笔后一阵响雷从天而至,原本完好的龟壳从中间裂出几条大缝,钟氏见状自知不是善事赶忙相问道“大师可有解灾之法!”无念方丈端起裂出几条缝的龟壳,他吹干了上面的液体一脸从容的开口道“此灾为劫,所谓劫这一字实为去、力,劫分大小从现在的卦象观之此乃天劫,尚且未到时机但也并非无解之法。”

    “天…”钟氏听得无念方丈之言,便像是明白了什么“所谓天劫,天之一字自是天子之意。”她转身复而又道“方丈,你的意思此劫乃是皇…”后面的话还未完落口钟氏赶忙咽下。

    “阿弥陀佛,时机一到施主便可知。”

    楚琪听不懂钟氏和这个叫无念的老和尚说的什么大劫,又是时机未到又是天劫还和皇帝有关,但是她觉得应该是蛮大的事端她想起来自己刚穿越时那个叫“四哥”男人的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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