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5年的相处,陆霆深面对工作时的严苛,叶则可是领教过的,所以在确认他的确没开玩笑后,就哭丧着脸,马不停蹄的赶回去加班。

    一时间,包厢内只剩下陆霆深和离笙,他扭过脸,一步步靠近还坐在沙发上的离笙,直到再也不能靠近才止步,一双眼紧盯着她的一举一动。

    “那个……既然叶则走了,我也……”说着,离笙就要起身,岂料陆霆深两只健壮的手臂猛地一板,把她扎实的圈在他的气息中“想逃去哪儿?”

    他一向给人的感觉是清冷的,似深山老林中咕咕流动的清泉,可是他吐出的气息,却又是如火山般的灼热,即使开着空调,她还是清晰的触到了那抹灼热。

    甚至感染了那种温度般,不仅烧的她整张脸通红,而且那颗被她压在冰窟中的心脏也好像开始消融。

    “你……你压疼我了。”离笙没有回答他的话,而是两手推着陆霆深近在咫尺的胸膛,却感受到了他条纹衬衫下坚实肌理下的温热,以及肌肤的弹滑。

    “这就疼了?”陆霆深听闻,不退反近,俊脸更是近到能与离笙的鼻尖相抵,他深邃的眼带了薄凉,又带了轻痛

    “那你又知不知道,每次你推开我的时候,我有多疼?”

    “我……对不起……”

    如此近的距离,离笙能清楚的看到他眸底的伤痛,更能清晰的感受到他说出那句话的颤抖,她的心也跟着疼,如针刺一般,不剧烈,却密实。

    “如果你真的只是贪财,那么现在的我完有资格拥有你。”

    这些话听得离笙如耳膜被刀子滑过般的疼,她当初侮辱性的话被他反过来用,才真切的感受到里面的锋利,锋利的好像把整颗心都穿透了。

    离笙永远都记得那一年的那一天,她说“如果你再这么继续下去,我怎么继续过我的富贵日子?”也永远记得,她是怎样在他脆弱哀凉的眼神中,头也不回的转身就走。

    那时她就知道,她把深爱着她的男人伤透了。

    从此,贪财重利似乎就成了她的个人标签,就连她也这么认为。

    那是曾经的离笙怎么都想象不到的。

    从小,她就是北京首富宠在掌心的独生女,财富金钱对她来说仅仅只是数字,可是,高三那年,父亲的一场大病,他们家再不复以往的荣光,再后来,离家轰然倒塌,金钱对她来说,就变得越来越重要,因为她要生活,更因为她要偿还离家欠下的巨款。

    陆霆深见离笙没说话,又将右手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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