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代医疗条件落后,鱼山根身上没有外伤,脸上也没有中毒症状。鱼苗琢磨着,他应该是突出心梗去世的。

    院里的人议论纷纷,最后一致认为,鱼山根这是喜丧,跟郑氏一起把丧事办了就行了。

    很快,院子里支起了灵堂,两口中等木料的棺木立刻就用上了。

    几个妇人扯了孝服,给鱼家大房及二房的人分了。

    鱼苗也领了一套,不过她的布料少,毕竟是嫁出去的姑娘。

    足足折腾了三日,鱼山根与郑氏才被下葬。

    这三日,鱼苗体会到了什么叫做脚不沾地,虽然来参加丧礼的人不多,但一下过世了两名长辈,里里外外操持起来,累得她最后险些脱了层皮。

    三日后的夜里,鱼苗趴在床榻上。

    魏清风含笑坐在一侧,帮她按压着肩膀。

    小娘子舒服得直哼哼,可他的手按着按着,便往下去了。

    鱼苗一个激灵,忙坐了起来,一双清亮的眸子在烛火的映照下水意盈盈。

    魏清风伸手要去解她胸前的衣襟,她捂着衣襟忙退得离他远了一些。

    “……”魏清风的手僵住了,笑意渐渐收起。

    鱼苗叹口气,打着商量,“相公,我这几日真累了,改日吧。”

    “嗯,那便睡罢。”魏清风起身吹了烛火,黑暗中去搂鱼苗,却现她滚进了床里侧,离得自己很远。

    难不成,是嫌弃自己这几日没去鱼家露面?可,他家的娘子并非小心眼的人。

    事实上,鱼苗只是自己心里别扭。

    若说两人没有夫妻之事,没有孩子便没有了。

    可偏偏,除了她姨妈那几日,两人之间就没消停过。夫妻情事过得多了,她的压力也就更大了。

    黑暗中,她躺着背对魏清风,手指揪紧薄被,脑海里都是这几日看到的堂嫂的大肚皮。

    再过不了两个月,她家大堂嫂便要生了,即使丧礼上很忙,她还是不经意会注意到大堂嫂,大堂哥对她呵护倍至,偶尔也会摸一摸她的肚子。

    想到这,鱼苗的手忍不住隔着棉被摸上自己扁扁的小腹。

    最近,庄子里,已经有不少的妇人猜测,她跟相公之间是不是有问题,竟这么久,肚子还没个动静。

    魏清风躺得离鱼苗近了几分,伸手去搂她时,正好楼住了她放在小腹上的手。

    一瞬间,他便明白了什么。

    可这些时日,他没有再用避子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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