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夜堪称最惨洞房花烛,他则是最悲剧新郎官。

    次日清晨,雍王难得从温柔乡里爬起来,准备了见面礼,就等着喝儿媳妇一杯茶。

    左等右等,就是不见人影,雍王赶紧派丫鬟去催。

    “王爷,小王爷小王妃来了。”丫鬟走到门口远远望见携手而来的新人又折回来禀告雍王。

    雍王心想,小夫妻感情不错,挺好的。

    然而,事实总是打脸,当周景逸他们进来时,雍王被吓得往后坐了一下。

    “哎呦,这什么猪头”

    “父王…”周景逸满腹委屈,有苦说不出。

    容音怕他告状,损坏自己在雍王心中的影响,忙抢话道“父王,夫君他昨晚不小心从床上掉下去了,才砸成这样,是儿媳不好,没照顾好夫君,让他新婚之夜就这么悲惨。”

    “原来如此,怪他自己不小心,不怪你。”雍王叹息道。

    睁眼说瞎话的死丫头,周景逸怒从胆边生,手指着她,哪知刚开口说出“你胡说”三个字,她就一脸委屈,眼里有泪花打转,抬头望着雍王,抿着下唇,活脱脱一个受死小媳妇。

    面对这个娇俏可人的小丫头,雍王父爱泛滥,凶了周景逸两句“对容音丫头好点,再欺负人本王打你板子。”

    “丫头过来,这是父王为你准备的礼物,这些是景逸母妃留下的首饰,你看看喜不喜欢。”

    从雍王手中接过一个精致的盒子,容音欢喜得很,看来雍王也不难相处嘛,以后有靠山了。

    为了以后的日子,容音决定紧抱雍王大腿,小嘴像抹了蜜一样。

    “多谢父王,您喝茶。”容音拍马屁道“一直以来就听说父王英俊潇洒,为人善良,今日得见果真如此,父王,您真是好人,好人长命百岁,您看起来像夫君的兄长,不像父亲。”

    “容丫头就是会说话,以后王府交给你,父王很放心。”

    意外不意外,惊喜不惊喜。

    相较于容音的欣喜,周景逸此刻像掉进茅厕一样难过,她三两句就把父王哄得找不着北,还轻而易举地把王府大权给了她,简直不可理喻。

    “父王,请三思啊!”

    “父王…您去哪儿?儿子叫您呢!”他被忽视得很彻底。

    “别嚎了,父王走远了。”容音拍拍他的肩膀好心提醒,却惹来他的怒视。

    然而,并没有吓到她,她耸耸肩,笑道“走吧夫君,回房我给你上药,不然肿成猪头就怪不得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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