联络点被封,她就像风筝断了线找不到回转的路,一颗心归宿在何方?

    她回头往前走,目光呆滞,双臂无力地拖着。

    “二小姐。”

    是谁在叫她?她一回头见是个陌生男子,吓得她连连后退双手紧紧抓在一起,佯装镇定问“你是谁?”

    女儿家独自在外很危险,尤其在战争年代,一个不小心便会被拐卖烟花之地。

    “二小姐莫怕,主子知小姐近况特叫奴才来接二小姐。”男子说话间拿出玉珏。

    玉珏原是一对,她和宁渊一人一只。

    她这才放下防备,慢慢找回笑意,宁渊没有忘记她。

    “好!”她毫不犹豫地跟着男人走,马车渐渐使出徐州,她抚摸着玉珏柔软犹豫的心变得坚定。

    “爹,别怪女儿,从小到大长姐能做的女儿都不能做,您为何这么偏心?女儿长大了,有权利去追寻心中所爱。”

    她想着想着,靠在马车上睡着了,这些天来她第一次睡得香甜没有被梦境打扰。

    马蹄疾,心难平,她被带到徐州边界外一座小镇,马车停在客栈前。

    她满心欢喜以为将要见到心心念念的宁渊,但没想到居然是宁静。

    “宁静公主?怎么是你?宁渊呢?”

    容笑是不是傻啊!这时候还问这么蠢的话,宁静冷冷地笑了,叫她毛骨悚然。

    “渊儿是大宁的王,当然在王宫。”

    这话对容笑而言充满讽刺,也明白过来自己上当受骗被拐到这鸟不拉屎的地方。

    她转身要走,被紫衣拔剑挡住。

    “你到底想干什么?我一无所有没什么可利用的。”容笑还没完被情爱冲昏头脑,对着宁静呛声。

    宁静什么也没说,只把她熟悉的玉珏拿出来,她情绪不稳,已然猜到宁静会以此为要挟。

    “你爱渊儿我不反对,但你想轻而易举陪在渊儿身边我却不许,总要为我做点什么让我高兴,我高兴了便派人送你去找渊儿。”

    容笑抿着唇,脸色苍白,楚楚动人,连日奔波劳累让她看起来似无害小白兔。

    屋檐下,昨夜的雨还在滴落,无声催促她快做决定。

    “你要我做什么?”

    她最终还是妥协屈服,宁静对此十分满意,眼神示意紫衣把剑放下并将木盒抱过来。

    “把这个盒子送到宁州。”

    木盒子不大能抱在怀里,像是首饰盒,外面有小锁锁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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