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靖雪气得七窍生烟,她在纸上写下鲧字,然后再拿起来比较一番。

    看起来长得差不多,都是属鱼的。

    但是右边却不太一样。

    “鲧,是治水的那个大禹的父亲。”莫晓恬解释着,“而鳏(guan第一声)夫或者鳏人,是用来说那些死了妻子以后再未娶的男子。”

    “官人?”伊诚一头雾水,“白蛇叫许仙就叫官人。”

    “那是另外一个称呼。”莫晓恬解释道,“宋朝的称呼很乱很杂,有些妻子称呼自己的丈夫为官人,做官的官。后来经过演变,成亲时把新婚男子叫做新郎官。”

    哦,原来是这样。

    伊诚点点头,算是有所了解。

    “然后,你想记忆的话也很容易,只需要记一个常用成语就可以了——

    鳏寡孤独。”

    “原来鳏寡孤独的鳏是这个鳏啊,”伊诚佩服地说到,“我还以为是关门的关呢。”

    “哈哈哈……”莫晓恬笑得花枝乱颤,“鳏,丧妻,寡是丧夫,孤,幼而无父,独,老而无子,这个成语泛指那些独身一人,没有陪伴,失去依靠,需要救济的人。”

    她继续解释着,“这是出自《孟子·梁惠王下》老而无妻曰鳏,老而无夫曰寡,老而无子曰独,幼而无父曰孤;此四者,天下之穷民而无告者。”

    嗯。

    伊诚被上了一课,心花怒放。

    看来这个家伙没白请,明显文学底子挺深厚的。

    倒是旁边的白靖雪丢了面子不太服气。

    “那我问你个字你知道吗?”小白有些不满的问到。

    “好啊。”莫晓恬眨巴着眼睛。

    正是这时,之前经验丰富的少年又摸摸索索回来。

    “不好意思,打扰你们了,我忘了拿书包。”

    他一边赔礼说到,一边坐回椅子上,开始整理自己的文具。

    少年跑了个来回,有点口渴,也有点喘。

    他拧开一瓶冰红茶,喝了一口。

    三个人回过头来,没有再管他。

    小白拿起信号笔,在白板上写下一个大字——

    嫐。

    噗……

    经验丰富的少年一口冰红茶喷了出来。

    女男女。

    两女一男,这三个人有点奔放啊。

    “说吧,这个字念什么?”小白抱着手。

    伊诚看得一脸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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