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是杨子牧?”

    县衙公堂上,许晋忠端坐衙案之后。

    但眼中,却是略有奇异。

    毕竟,如今“杨子牧”三个字,早已算得上是声震京师。

    也无论,是那风流场间的曲名。

    又或者,是谢园中所揭示的袁家义婿。

    更或者,是同凶案相关的……一名谋杀参与者!

    许晋忠唯一没想到的只是

    名为杨子牧的少年,竟会如此年轻;面对县衙的缉问,他更是这般配合……竟是此般轻易的,便来到了公堂间?

    “回大人,鄙人正是杨子牧。”

    公堂下的少年,轻轻俯身、行礼,言辞恭敬的答道。

    见官皆行跪拜礼,自元代元代成俗,不过于洪武四年后,却被太祖皇帝下旨废弃。

    虽然此风,后世依旧盛行。

    但至少在这一刻,却并没有这样的规矩。

    再加上,杨子牧这配合的态度,以及毫不犹豫的就擒。

    县衙方面,倒也不好计较。

    所以,许晋忠也只能话锋一转,兀自问道

    “杀人凶案,你可有辩解?”

    透过锦衣卫的误解,如今的许晋忠,自然也是认为……真正的杀人者,必定另有其人,而杨子牧自己,则是一枚突破口。

    只要将杨子牧,给逼到毫无退路。

    一切,便将迎刃而解。

    然而遗憾的是,杨子牧的回答,却显然是不惊不乱。

    甚至,连不安都半分不存

    “回大人,此事无法辩解……毕竟此案本身,本就并非谢某所为,而种种线索,更是皆不足为据……此事,谢某真不知该如何辩解?”

    ……

    杨子牧此言,倒也是实话。

    此案本身,虽由锦衣卫强加于县衙。

    但若不是因为证据不足,锦衣卫们也不必出此下策。

    不过,若连将杨子牧给定罪,也都无法做到……自然也就更不可能,再将杨子牧背后的凶手,给真正的逼出。

    “啪”的一声脆响,惊堂木重重落下。

    许晋忠无奈之下,只能无视杨子牧的反问,骤然再道

    “本官且问你……”

    “七日之前,你可曾夜不归家?”

    “而你不曾归家的那一夜,你又究竟去了何处?”

    不得不说,锦衣卫方面的准备,倒也的确足够充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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