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是心情画作?”李岚婧问道。

    “就是我看到事物此刻的心情。”

    “可为什么你的心情总以灰色调为主呢?”

    “这或许是每个人观察世界的基本出点不同吧,我看到的就是这个颜色。”

    “你是个很悲观的人吗?”

    “不算吧,我力求活得真实一些。”

    “可你的颜色怎么又出现了明亮色,难道是与灰色相对应?”

    “不是对应,是对抗。”

    “对抗?”

    “如果有能力,我去对抗许多人对这个世界的认知。没有能力,自己对自己对抗,来否定自我的认知。”

    “认知又是什么?”

    “认知是生物对世界的看法,是认知就有角度,有角度难免就会出现错误。对抗认知就是在调整错误,调整之后可能还是个错误,但生物不应该因为调整后还是错误就以为原来的认知是正确的。或许生物永远无法认知什么正确的,起码知道什么是错误的,这也不错。”

    李岚婧没有听明白,只是狐疑地看了看画作,有看了看宋亦路,没有再说话。

    那边三个人玩了一会,看两个人也不说话就又跑了回来。

    “大哥,你这是在画什么?”李岚卿问道。

    “大哥这是在画心情画作。”李岚婧解释道。

    “什么是心情画作?”李岚卿也有同样的问题。

    “说了你也不明白,艺术家怎么与我们普通人想法一样。”这是李岚婧得出结论。

    “那大哥,把你这幅画给我好吗,以后我拿出来骗人用。”李岚卿倒也实在。

    “那好。”宋亦路随手把画作抽出来,递给李岚卿。

    “能签个名吗?”

    “好吧。”宋亦路随手签上前世汉字,付刚两个字。

    “这是什么签名,不像是文字啊,倒像是某种符号。”苗岂枫问道。

    “大哥对文字有多少了解?”李岚卿问道。

    “没什么了解,都是徒有其表。”宋亦路回答道。

    “我倒不这么认为,自齐始皇统一,史朝最狂野,咸朝最大气,莱朝最人文,以致后面的朝代虽有所展,根源都来自这三个朝代,我最喜欢咸朝的文字。”李岚卿侃侃而谈。

    “那是别人说了,你才那么以为,你自己没有主见。文字本身就是徒有其表,虽然传达意义,也只是载体。你最后得到得是故事,通过语言或文字,故事才是核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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