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冽从来不是一个以德报怨的人,对于莫婷这种行为不是很能理解。既然不是亲生母亲,没有血缘牵绊,而人家又理直气壮地做了初一,我为何不能做十五。

    “她对你并不好!”

    莫婷往寒冽怀里靠了靠,平静地说,“她对她自己的孩子很好!”

    纵然她精神状态不好,纵然她发了疯,可她依然清晰地分辨出谁是她的孩子,她需要对她的孩子好。

    宁要讨饭娘,不要做官爹,大概就是这么一个道理吧。

    与她那位生物学意义上的父亲相比,她的这位便宜母亲已经很可爱了。至少,母亲在她尚未能自食其力的时候,没有让她饿死。

    养恩总比生恩大。

    寒冽轻轻抚摸着莫婷的秀发,不再言语。

    当一个人可以笑谈伤疤的时候,要么是十分豁达,要么是已经痛到麻木。

    无论是哪一种,其中的过程,都不会愉悦。

    “莫莫,你有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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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天阶夜色凉如水,坐看牵牛织女星。

    寒冽在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幽怨地盯着窗外的星空恨恨地委屈地,唉!

    谁能想到,曾经游戏花丛中的翘首,也会有如此落魄的时候。

    如此的夜色,那样的情景,他就是一只发春的猫儿,也能爬上莫婷的床了吧!

    可是,可是,就在他们情不自禁的时候,他肚子竟然咕噜咕噜响了,顿时旖旎暧昧的气氛无,尴尬到死!

    莫婷忍住笑,站起身,拍了拍他的肩膀,“我去给你做点吃的吧,你想吃什么呢?”

    还吃?他吃了自己的心思都有了!

    “糊涂面吧!”

    “嗯!”

    大好时机啊,就被一碗糊涂面打发了。

    然后,他们就这样恢复了包养与被包养的关系,尽管,寒冽竭力否认,可是热爱八卦的人们,执着地否认他们是单纯的恋爱关系。

    比如,现在。

    寒香雪窝在他家的沙发上,枕着他家莫莫修长的大腿,看着一本言情小说,期期艾艾的抹眼泪。

    天色渐晚,吃过晚饭,寒香雪依旧没有要走的意思。

    而他家莫莫一边看着文件,一边任由寒香雪枕着她;似乎,她把寒香雪当成了一只娇养的猫。

    曾几何时,妹妹是他的掌上明珠;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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