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后,雪恋经常会做同一个梦。梦里她只见一个模糊的影子,一直倚坐在窗外的银杏树上了看着她,目光温柔似风,像极了梨白。唯有的几分不同便是他的眼神中总是隐抑着丝丝难以察觉的孤独与忧郁。而雪恋自己则总是静静地坐在窗内,看着书,偷瞥着树梢上的男孩。雪恋想,若是时光能永远停滞在此时,那该多好。

    也不知过了多久,窗外的人影突然从树上跃下,站起身来,背对着她,向不知何处的远方离去。雪恋很害怕,伸出手想要留住他,却息么也抓不住咫尺之间的人影,只能听到男孩隐隐约约的回声。

    “对不起,恋,我走了……”

    雪恋的泪水不住地往下流淌,撕心裂肺的呼喊,却再也听不到那个男孩的回应。突然间雪恋眼前景物一变,梨白那张温柔而熟悉的面孔出现在眼前,满脸焦虑关切。

    “恋,你怎么了?为什么哭了,做噩梦了吗?”

    熟悉的声音从耳边传来,雪恋才明白,梦~醒了。

    ……

    时间如流水般逝去,转眼已是一个月的光景。

    尽管梨白对自己无微不至,自己每日也像习惯了般去看日出日落,可雪恋却仍总是感觉自己的生活像少了些什么重要的东西。有时望着窗外不知何处吹来的凉风,总是会莫名地落下一滴冰凉的泪。

    而梨白——亦不知为何,向来烟酒不沾的他开始酗起酒来,对谁都变得很暴躁,下人管家也好,朋友父母也罢。一言不顺便大发脾气,摔破家门,又不知去何处买醉去了。人们都不明白为什么向来温文尔雅的梨白究竟是为何性情变得如此暴躁。可在雪恋面前,梨白却依然温柔得如太阳一般,对她的关心只是更甚从前。有时梨白醉酒发脾气被雪恋撞见,梨白能会立马温驯下来,低着头,像个做错事的小孩,求雪恋原谅自己。雪恋不解,可每当问他为何变得如时,梨白却总是下意识地躲避这个问题。为此,梨白的父母也常暗晴落泪,将希望放到雪恋身上,希望雪恋能好好劝梨白,引他回到从前的样子。

    雪恋隐约间似乎能猜到其中缘由,可自己的神却总是不自主地将自己的注意力置于窗外,那莫名的寒风,如自己那莫名的忧伤。

    直到有一天,梨白醉酒后回到家,看到了正望向窗外星夜的雪恋时,像个小孩般无措。雪恋并未责怪他,只是用手轻抚着梨白的头,就像抚慰个孩子,说“好了,梨白,没事的,快休息吧”

    梨白竟如孩子般在雪恋的怀里哭了起来。

    “知道吗?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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