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问了一些细节后,籽彤把大花臂打发走。

    屋里再次只剩下三人,静悄悄的。

    “据说宗海是先中了毒,然后在单挑中被你干掉的,话说你是什么时候在大通帮里埋下暗子的?”陈锟那如同金属摩擦般尖锐难听的声音响起。

    “真不是我干的,”籽彤轻抚额头,无力地辩解,“你们相信我,我还没这本事。我既没本事在宗海身边埋下暗子,更没本事一对一地杀死他。”

    “可宗海确实是死于你的花雨剑。整个靳县只有两个人会花雨剑,你总不至于说是你身后那位,男扮女装去杀死宗海的吧?”

    “这件事,颇有蹊跷之处,我们不能自乱阵脚。先慢慢商量吧。”籽彤沉住气说。

    陈锟嘿然一笑“没什么好商量的。你干掉了宗海,为老四报了仇,我很高兴。今后你要是希望我为你做什么事,尽管吩咐下来。”

    籽彤觉得太阳穴针刺般地痛,她伸出纤纤玉指,在太阳穴上揉了揉,“我已经说了,这不是我做的,你感激错了对象。”

    沈智一直把不满写在脸上,这时插嘴说“好,你说不是你。那是谁干的?昨晚你又在哪里?”

    “我……”籽彤欲言又止,叹息一声,“总之不是我。”

    沈智冷冷一笑,“你那点事我们又不是不知道,有什么不能说的。如果是那位‘花雨剑’在你那里过夜,那自然证明了宗海不是你杀的。”

    “没,”籽彤俏脸微红,“不是的。你们别问了,总之,昨晚我真没去刺杀宗海。做下这事的另有其人。”

    “那是一个女人,她不但有实力一对一地击败宗海,还能模仿我的斗技花雨剑。这个世界上有一些神奇的斗技是能模仿别的斗技的,往这个方向寻找,我想我们会有所发现。”

    陈锟一直带着礼貌的微笑听着请尽情表演,反正你说的一个标点符号我都不信。

    沈智则没这么客气“行了,别说这些有的没的。现在厉棠那小子突破到了斗校,下一步肯定会打着为宗海报仇的旗号来找我们麻烦。那时候我们怎么办?你得拿个章程出来,或者去找那几位讨个主意。”

    籽彤沉着脸,美丽的面孔因愤怒而有些扭曲。“平时你们一个个擅自妄为,现在遇到事情就要老娘拿出章程?老娘拿得个屁出!”

    她忍不住爆了粗口,作为闯荡江湖的女人,她自然不会和那些深闺女子一般扭扭捏捏,真的骂起人来连男人都不是她的对手。

    “沈智你这个没屁1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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