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帅对他们这般不客气,不怕得罪他们,或是得罪一些旁听的人么?”

    顾无言道“如此小人,得罪就得罪了,我也不屑与他们相交。”她不喜与人靠近,宁南阙却生生地站在她身前,使得顾无言不着痕迹地退开半步,与他拉开一些距离。

    “顾帅为人正直,自是不屑与小人相交。只是顾帅知否,世上最不能得罪的,也正是这些小人。”宁南阙仿佛没看到顾无言的小动作一样,不尴不尬地就这么站在顾无言的身边与她闲谈。

    顾无言沉默片刻,讥笑道“那二殿下是君子还是小人?”

    闻言,宁南阙朗声大笑两声,也不责怪顾无言说话放肆。“你看我是像君子,还是像小人?”他说着自己又笑了,“不逗你了,顾帅年纪虽轻,但倒像是只不好惹的刺猬,可怕可怕……听着顾帅方才言语,仿佛对我那四弟颇有好感?”

    说着,宁南阙将话题扯到了宁西楼的身上。

    顾无言想了想说“昨日出事时我也恰巧在那酒楼,与四皇子有过一面之缘。”她不肯定宁南阙的话,也不否认,说的模棱两可,让宁南阙一时有些摸不准顾无言的态度。

    他故作可惜道“我自然也不相信四弟会杀人,只是四弟向来孤僻,若是证据对他诸多不利,倒也不能徇私偏颇。”

    顾无言看他一眼,心中对这位二皇子地不喜更甚了。

    他看似是在惋惜宁西楼,实则心中已经默认了是宁西楼杀的人,还在这儿装出一副大义凛然的模样,实在太假。

    顾无言最讨厌跟这种心眼子多的仿佛筛子的人打交道,家里地亲戚没有办法,但这种皇室公子她还是可以避的。遂只皮笑肉不笑地道“一切自有府衙查证,轮不到末将多做置喙。”

    说是说轮不到自己,其实顾无言默默地将二皇子一同骂了进去,正儿八经地讽刺他多管闲事。

    宁南阙当然不会听不懂,他唇边笑容微深,看向顾无言的眸色越发明亮,像在打量什么好玩的玩具。

    不多时,承安殿大门开,上朝了。

    早朝时分,那位崔大人的确没有上朝,坐在正位上首龙椅上那位年近六旬的天子还问了一声,得知崔大人竟是告假了。

    京畿府衙孙墨白迟疑片刻,请旨上奏道“陛下,臣有要事相奏。”

    顾无言站在武将的前列,孙墨白走上前来恰好立在她的旁边,让她将这位年纪轻轻便能坐上京畿衙门知府的孙大人看了个清楚。

    延佑帝年过半百,近六旬,略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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