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眼下这个情况我觉得倒是还好,毕竟单身很久了,跟路宽嘛,萍水相逢,反正也没见几次,我自认为我应该很是拿得起放得下。

    “路宽你赶紧过去吧!路平还等着你呢。”我戏精再次附身,快步走了出来,把撕下来的纸往兜里一放,提高音量故意让外面听到,走出来就换了副脸面笑着对坐在沙的姑娘说“嗨,美女,搞定了!不好意思让你也半夜不能休息,久等了,辛苦你们了。”

    姑娘坐着玩儿手机,见我们出来,连忙道“没事哒,姐姐,您客气啦。”

    “那我不送了,这么晚了,你们忙完也赶紧休息。”

    我把门打开,恭迎他们圣驾离开。

    姑娘先走了出去,不忘回头给我一个特别甜美的微笑,“拜拜姐姐。”

    我也模仿她的甜度“拜拜”了一下。

    路宽跟着姑娘从我身边儿走过,看着我,我直接躲开了他的眼神,瞟向另一个方向,嘴上却直接一个口型“g-u-n”,然后煞无介事地微微一笑。

    我也不知道为什么自己要这么恶毒,这么没风度,但是总觉得需要身心地,彻彻底底地,用尽力气地做点儿什么,为这几天的荒唐的自己和荒唐的事情画上一个句号。

    干干净净的。

    纯纯粹粹的。

    精精彩彩的。

    我心里默念一百遍渣男一路好走!拜拜不送。

    他们一走,我把门重重地拉上,眼看就二十分钟过去了。

    心针扎一般鬼畜地疼了几下。

    不知道是不是幻觉。

    我赶紧匆匆回到床边,坐好用血糖仪扎了一下,恍惚一下,仿佛一间房间,没有其他人,我刚要起身,眼前一黑,再睁眼却还是在我我东四十条的卧室。

    手指按住书页没有动,于是马上又到了那个房间,刚才的起身没保持好,所以重新起身,结果又穿回来,躺下,再起身,回来,躺下……

    我不得不佩服路平,受伤后居然还能跑的,虽然很踉跄,但是毕竟是跑了十几米趴到了草丛里。

    我很不爽地躺在床上,手指头就放在那页纸上,幸好还能有个时间差让我能看到那边儿我死没死。

    最终血消失了再也流不出来,我也从起来躺下起来躺下起来的循环中出来了。

    头疼!

    头疼欲裂!avv

    我躺了五分钟,又扎了一下手指头。

    我去!

    这回居然成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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