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别苑几天,不夜郎出出进进的,似乎社会交际特别广泛,还真把这边儿当事业了啊,跟我之前似的,布三忙着恢复身体,我没事儿就逗逗孩子,转眼四五天。

    布三恢复差不多,我就央求他带我去长安城逛逛,因为看我人畜无害的样子也不想要惹是生非,也就去了,去了之后我先去咸宜观,围着绕了三圈,没现任何端倪,又到邻近坊间转悠,还是没现,布三说“既然出来了,就去听个曲儿。”于是往东市去了。

    到了人潮熙熙攘攘,消息就有意思多了,只是没什么我们想要的,于是我们每天进城一次,每天进城一次,溜溜达达的,早上去晚上回,七八天后,真的听到了事儿。

    “打死了人?”

    “嗯。”

    “何人啊?”

    “一个丫鬟。”

    “可是那为的俊俏的绿翘?”

    “许是!”

    “那这里面定有风流韵事。”

    ……

    我把那个比信奴还小的郎君拉起来,直接塞钱,问谁说的,带我去找。

    等到一个茶楼后,小郎君一指,就跑了。

    布三看了我一眼,那眼神儿的意思是追不追,我摇摇头,算了。

    径直走到小郎君指的人那里,我坐下看了看这个人,不觉得也有点儿惊讶。倒不是信不过布三,但是我有些话不好说,所我让布三到门外帮我盯风,然后我问地面所坐之人,可认识在咸宜观的绿翘,那人冷冷说,“不是死了?”

    我说绿翘后腰靠下有两个痣,一大一小,仿佛一日一月,那人眼中放光,立刻低声问我“娘子可是知道绿翘现在何处?”我点点头,不过要他先告诉我实情,我才能带他相见,否则,不能见。

    “绿翘是我女,”这事儿我倒是看出来了,其实估计布三也看出来了,“幼时与大户结亲,因党争,大户满门抄斩,为避牵连,就把小女更名寄养别处,我们也另寻基业,而今想回来接回小女,却撞上官府将观主抓走,观里人去屋空,不敢堂而皇之找人,就想到此法,一能自保,二盼能碰到娘子,知道绿翘所在。”

    “哦,这么回事儿,你们心眼儿挺多啊,那你结亲的人是李公?他儿子是李信奴?”“娘子竟然也知道?可惜李公已仙逝,三郎也不知所踪,说是人也没了,所以我们才想接回小女,另择佳偶。”

    我心想,接个屁,人家两口子天天如胶似漆,没羞没臊,把你大外孙都生出来了。

    “他俩认识吗?”“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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