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就留下,”板儿爷看着糖豆儿也是故意拉走片儿北,心想他俩的事儿还是得他俩解决,他俩跟自己这事儿,还真不一样,乱七八糟!

    人都走了,世界突然安静,就剩下路坦均匀的呼吸。

    路宽也觉得自己不是东西,不是玩意儿,看着路坦糟践自己来惩罚他,他的心更疼。

    他先把自己外套脱掉,又洗干净手,把路坦衣服也脱了,抱她到床上,盖好被子,刚才吐的也不剩什么了,路宽去烧了热水,晾到合适温度,放桌上备着路坦随时起来要喝,又把衣服扔到洗衣机。

    看了看短信,好几个内容都一样,催命了!

    路宽把手机彻底关机,找出来药箱,拿了纱布,把路坦裹的跟大馒头一样的左手慢慢精细地上药,包扎好。

    路宽喜欢这片刻的宁静,他长长地舒了一口气。

    尤其眼前,路坦在,这世界安好,他坚信,只要给她足够的时间,就能抚平这一切伤痕。

    ……

    阳光再照进来的时候,路坦猛地就从床上坐了起来,从来没有工作日这个点儿起床,心里一阵秋风扫落叶地慌。

    手机在客厅的桌子上哼唱着小曲儿,虽然节奏没变过,此时就像个催命符。

    接起来的瞬间看到的名字果然不出所料,“喂,季总,是我,不好意思,不好意思,是,昨天回来太累了,今天没起来,谢谢季总,谢谢谢谢,不好意思,我马上,谢谢谢谢,再见,再见。”

    本来跟领导通话就跟孙子似的,这回犯了大错儿就跟龟孙子似的。

    放下电话,路坦没空理那二十多个未接来电,赶紧穿衣服,蹬鞋,从行李箱翻出差资料,开笔记本,这些动作放在一起就显得十分狼狈,有点儿像逃荒的。

    直接冲出家门拦了出租车上车,“师傅,银网中心啊。”

    “得嘞,”北京出租车师傅从来没二话儿,走各种路就跟钉子跟着吸铁石走似的,顺溜儿。

    打开笔记本把前几天出差所有数据都放上去,做图,汇表,分析宏观微观政策和导向,“师傅,十点半能到吗?”

    “您说能到咱就必须到。”

    “谢谢您啊,有点儿赶。”

    “得嘞。”

    十点出门,十点二十五到,路坦知道,这师傅挺够意思的,停车下车,“给您票,”“不要了……”路坦一路狂奔进楼。

    “嗬,够急的。”师傅自己咧嘴乐。

    “季总,咱们开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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