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坦看了看周围,还是在细封无遇家。

    既然跟阿月摩已经摊牌,那跟细封无遇就算是彻底断了,于是也索性不管什么规矩,直接去了前堂。

    细封无遇也的确在那里,看到阿楚兰进来,起身,“怎么这么早就起来了?有事?”

    “你不是也这么早起来了?你有事儿?”阿楚兰笑道,那神情落落无怯,找了个位置,自己坐下,大概西夏的女人没宋朝女人那么内敛,阿楚兰直接翘了二郎腿,别说,阿楚兰就是瘦,就是美,翘起腿来,还挺舒服,而且,应该也很美,“刚才,她回来了。”

    “谁?”

    “你说呢,你知道我是谁吗?”阿楚兰笑道,打量着细封无遇,这种感觉,很神奇,肆无忌惮地借着别人的眼眸去打量一个男人,路坦这辈子没干过这件事,看的最多的,是板儿爷那张脸,倒是还算好看。

    “阿楚兰吗?她回来了,在哪里?”

    “刚才在院子里站着,不过我来了,她肯定就没了。”阿楚兰的笑,倾城,配着路坦北京大妞儿的洒脱,这种美,也是细封无遇没见过的,他去宋地数次,见阿楚兰数次,每次,她都长大一些,更高一些,到了十五六岁,可以出嫁的年纪,细封无遇难免不动心,尤其,还有李纯佑一直在耳边笑说,“我这妹妹就是留给你的……”

    纯佑的笑声还在耳边儿,阿楚兰,却已经不是自己的了。

    纯佑出事的那天,两人都刚刚过三十岁,人说三十而立,正欲大有作为,身份之事却东窗事,只好急流勇退,股肱之臣,死的死,病的病,为保大局,本是要与细封无遇成亲的阿楚兰变成了要奉给李安为后。

    作为女人,在漫漫历史长河中,除了用身体作为缓和战争和矛盾的棋子,似乎,挥不了其他作用。

    细封无遇而立之年,未立正妻,房内只有阿月摩一人,阿月摩母亲系宋地官宦之女,知书达理,因庶出,故而远嫁大夏,按道理,阿月摩也系嫡女,只是细封无遇地位甚高,先纳了,没给名分,阿月摩族人也不敢多言。

    成亲六年,也自然不开心,要说品貌也是没差的,细封无遇也并没有再纳妾,但是阿楚兰就像是一颗定时炸弹,每天都悬在阿月摩的心里,唯细封无遇至上的阿月摩,除了丈夫之外,再没有任何其他想法,所以,所有的抑郁皆是细封无遇所给的,他从不说阿楚兰,但是心里在那里记挂着。

    直到,阿楚兰要成为李安的王后。

    得到这个消息的阿月摩是兴奋的,从来没有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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