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种死法,叫做气死,路坦由衷希望阚甲能气死。

    阚甲的确胸口一口闷气,但是阿楚兰到底是自己人,无处泄,重重地捶了两下车壁。

    外面人道,“到了,主儿!”

    “嗯!”阚甲应了一声。

    抬眼看着阿楚兰,“到了!”

    阿楚兰哼笑一声,漫不经心地掀了帘子。

    心中一惊!

    花容失色,扭头看了阚甲。

    他似笑非笑地染了一丝兴奋。

    “为何来这里?”

    “阿楚兰尊贵的身子,怎能去我府中那龌龊的地方,只有着后宫才容得下阿楚兰王后啊!”这王后二字说得清晰,阿楚兰也明白了,这王八蛋压根儿也没想接回自己府上,大概弄死细封无遇,费听宗哲,赏哒便,米擒远山……这些人的事,李遵顼根本不知道,米擒远山的救人行动很可能是擅自行动的,并不是李遵顼的命令。

    所以,在李遵顼那里,还以为下面一片太平,歌舞升平,艳阳高照。

    上次入宫的时候,自己抱着阚甲装疯卖傻进去,很明显,大家在面儿上,还是其乐融融的,阚甲呢,上次也是故意挑逗细封无遇的,他就是要把这些人的底子抖搂给李遵顼看。

    车马到后,家丁都在外守着,阚甲甩了一下脖子,“走!”

    阿楚兰心想,你怎么没把你那脖子甩掉!

    不反抗,不折腾,就那么跟着走。

    到了朝堂,里面倒是不少人,这大夏的朝堂气象也是不错,原来,撼动历史的,并不是他们这几个姓路的,阿楚兰这才觉得,这才是历史本来的样子,上班的上班,上学的上学,上幼儿园的上幼儿园。

    看了一眼往利阚甲,到底是年轻,也好看,只是,真心不是一个好人。

    不过你要说他不是好人,他也没骗过花妮,他也没乱搞片儿北,那也就是说,他是一个有点儿正直的王八蛋。

    想到这儿,阿楚兰望着往利阚甲笑了。

    哪天跟他摊牌的时候,好好弄死他!

    阚甲回头的时候,又对上了这笑容,顿时心里也打鼓,到底是不是阿楚兰,说得没什么差儿,但是,怎么突然觉她深不可测。

    站在朝堂高阶之上,想想这恢弘的一个国家,最终,也什么都没留下,所以,功名利禄,能留下什么?

    可笑地看着这也舍不得,那也放不下,于是统统抱在怀里,惊惶地害怕。

    你带不走,也得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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