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苏振辉不禁面面相觑,心道,原来我们都猜错了,我拿了阴司判官的通行证和信符,就能通行阴阳界,怪不得我会遇到这么多的鬼怪,前几天误进“鬼市”,那天晚上莫名其妙的鬼敲门,还有今天晚上的“”、二娘岭……在“鬼市”里,那些鬼们想抢我手里的东西,多半也是看中了这枚“阴阳通宝”的神效。

    “爸爸,那他们的意思就要你做一个阴阳判官?”郑清疑惑追问。

    “对,现在想想,我就是命定的阴阳判官,这枚阴阳通宝就是我自由往来阴阳界的通行证!临走的时候,那个派来的官员交把它连着那张地图给了我,说三年后,我要拿着这两样去上任,这张地图既能引路,也是我到任后所掌管的阴间管辖范围,还千万千的交代我不能把这两样东西丢掉了,那可是弥天大罪。”

    “弥天大罪?为什么?”我忍不住好奇。

    郑老伯神色凝重道“他说,这枚阴阳通宝是上古阴司所浇铸,仅存一枚,现在的阴司已经无法复原铸造,十分珍贵稀有,谁丢失了都是重罪,要不是我的情况特殊,他们是不会把它授予我使用的。”

    “那后来呢?您有怎么会把它封存在墙壁上了呢?”我追问道。

    郑老伯没有回答我的问题,沉默了一会接着叙述“……叮嘱完后,他们派车送我回去,那路段和去时一样,很模糊……我回到家里迷迷糊糊躺下床就睡着了,第二天早上醒来,我家人告诉我说,我已经断气了一个晚上了,丧事正要张罗,我母亲看到我醒来了,欢喜得差点没有背过气去……”

    “那三年后,您真的到阴司任判官了?”

    郑老伯脸上泛出苦涩的笑容,摇头道“本来一切都很顺利的,但后来……”

    “后来怎么了?”

    “后来文革就发生了,我是我们市里司法界第一批受到冲击的,我被打成了走资派,黑五类,天天被揪着批斗,红卫兵天天来我家骚扰、抄家,翻箱倒柜,我害怕丢失了阴司交给我的信物,就把它们偷偷的藏进了我住所的墙壁上……我以为等运动过后,我就能把它拿出来履行阴司的约定,但文革愈演愈烈,第二年,我就被打成了无产阶级叛徒,被发配到了新疆,一去就是十五年,再回来的时候,连以前的旧房子都不是我的了……”

    我和苏振辉面面相觑,作声不得。后面的故事不用再说,我们也都可以猜到了十五年后,他错过了和阴司约定的任职时间,也等于弄丢了阴司托付的信物……

    “那他们后来没有派人来找过你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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