披甲骷髅蓝幽幽的鬼眼注视着陈将军他们,什么也不说,只挥手一合,四面八方青郁的半透明狂潮马上涌动,厉嚎着冲向陈将军他们最后的防守圈子。

    “套马头!”关键时刻,陈将军忽然做了一个匪夷所思的动作,掏出一只黑色的布袋子,附身迅速将座下马匹的头一把套上。剩下的四名骑兵跟着模仿,动作干净利落。

    “冲!”陈将军咬牙怒喝,一刀扎入坐骑的屁股,鲜血四溅中,被蒙上眼睛的战马吃痛受惊,立刻甩开四蹄狂飙,低头向前狂突。

    狂奔突围的骑兵像五艘迎着青郁风浪冲锋的快舟,刀光如雪片般拼死挥舞,冲压合围的青郁潮居然被他们冲开了一条路,迎面而来的恶鬼被撞得人仰马翻。

    街道四周潜伏各处的厉鬼线出动,疯狂围追堵截。

    五骑狂飙很快变成四骑并进,再然后是三骑突击,再然后是两骑开花……

    “袁道长,该我们走了!”我拍拍袁天罡,低声道。

    就在陈将军他们突围狂飙的瞬间,我已经当机立断,和袁天罡果断地从矮墙背后潜出,猫腰从酒楼后背绕到酒楼右后边的廊栏里。如果我没记错,酒楼的马厩就在那里。

    沿途四周一个青郁的半透明身影也没有遇见,陈将军他们已经吸引掉了所有的恶鬼。

    我心里暗喜,一边半跪着猫腰潜行,一边心里不停念叨谢天谢地啊陈将军,感谢你们帮兄弟挡了这一阵,你们大公无私的炮灰精神实在太感人肺腑了,虽然我们素不相识,还存在着各为其主的无奈,但你们的大恩大德,兄弟肯定没齿难忘啊!!……

    我没记错,也没走错,马厩真的就在酒楼右后栏里。

    但看到马厩的那一刻,我的心却瞬间冷了半截马厩里的马已经只剩一堆带血的骨头!

    你妹啊!你们上辈子也没吃过肉啊,居然连马都不放过!我欲哭无泪,但一刻也不敢耽误,必须马上离开这里。

    “袁道长,我到其他地方看看有没有马,去去就来!”我低声对袁天罡道,一转身,就要飞身跃上屋顶。

    袁天罡却一把拉住我,将一张用指血写成的道符印在我腰间的横刀刀柄上,低声道“小五兄弟,这些厉鬼厉害无比,寻常兵器奈何不了它们,有了这道诛杀符,它们才对你有所顾忌。”

    我有点担心看着他,指了指马厩旁的死角道“道长,你先躲在这里,我很快就回来。”

    袁天罡笑了笑“小五兄弟不用为贫道担心,这群厉鬼虽然厉害,但贫道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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