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序堂父亲和梦晚母亲开玩笑的话,不自觉地唤醒了序堂心里沉睡的小鹿,还好他跑得快,否则真担心自己在家人和梦晚面前无所遁形。

    “爱会重新刻画你的轮廓。”序堂曾写在那张纸上的那句感言竟成了诅咒般的名言绝句。即使你能找到1000个理由放弃,但仍然会找到1001个理由继续。

    现在的梦晚回头看那个时候的自己应该会觉得荒诞,她竟然能把那样两份真挚的情感轻易转化为自己的“手足之情”。她又怎么会想到这样手足之情的友谊却不是序堂和叶之章想要的。

    也许这就是成长的残酷,在你懂得的时候她还不懂,在她懂得的时候你又是不是在。

    从序堂家做客回来之后,梦晚和序堂的联系就更加频繁了,也许这种烟火气息的家庭聚餐场景真的是能无形拉近人与人之间的距离。

    “序堂,你家有人吗?”

    “没有,我爸刚出去了。”

    “来我家!”

    “干嘛?”

    “教你做饭!不跟你说了我先盛盘。”

    序堂听着电话对面的人叮叮咣咣的,仿佛已经能闻到厨房的烧焦味道。无奈得笑笑,扯起外套就去了梦晚家。

    梦晚刚挂了序堂的电话,红烧鱼盛盘还没来得及用筷子沾点汤汁尝尝味,电话就又响了。

    “叶之章,正好你打来,来我家吧,请你吃我做的红烧鱼。”叶之章还没开口,梦晚就迫不及待的推送自己的烹饪大作。

    “你做的?红烧鱼?”电话那头的叶之章此刻心里已经开始各种猜测,梦晚怎么学会做菜了,红烧鱼是序堂教她的吗,序堂现在也在梦晚家吗。

    “快点来哦,你不来序堂就吃完了。傻大个吃起来跟喂猪一样你知道的。”

    又是傻大个,梦晚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叫序堂傻大个了,叶之章和她形影不离的一年半里从来没听她给他起过什么外号,这么听来,梦晚跟序堂倒是感觉更亲近一些。

    叶之章此刻倒是也很想有个外号,哪怕也是这么没心没肺随口一叫的称呼。

    没想到,序堂和叶之章在小区门口遇到了,叶之章是让陈叔送到的,序堂是自己走过去的,这么看来序堂家确实要更近一点。

    “叶之章!”相隔七八十米的距离,序堂看到叶之章喊了一声。

    叶之章抬手微笑,竟有些不自然,不知道为什么莫名感觉自己才是加入序堂和梦晚之间的后来者,有种泄气的失落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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