御书房内,虞帝翻阅着奏折,一名太监小心翼翼走到旁边“启禀皇上,韩大人来了。”

    “让他进来”虞帝不曾抬头,提笔在奏折上写着。

    韩文刚一进门就跪了下来,一声不吭。

    虞帝继续批阅着奏折,两人都不说话,片刻后虞帝开口到“韩大人,寡人这的地板热吗?都跪半天了,家里仆人呢?不给你烧火吗?”

    “回禀皇上,臣。。。臣想为皇上分忧。”

    “哦?寡人有何忧啊,说来听听”

    “离书宝他糊涂,胆小,老了不中用了,臣想替皇上去查太子的事。”

    “哼哼,爱卿在逗寡人吗?你除了会教书,整理书籍,还会做什么?查账那是你干的事吗?你说内史老了,不中用,你跟他除了一个胖一个瘦,有区别吗?”

    “皇上说得对,臣除了教书其他什么都不会干,不中用,不中用,什么都不会干。”

    “好了,寡人知道你想说什么了,你把话埋肚子里吧,那晚叫你来,其实是想让你参与下皇位继承人的事,顺便想让你执笔写遗诏。。。”

    “臣不敢,吾皇万岁。。。”

    “行了行了,听寡人说完,后来实在是被离大人离书宝气疯了,把你们就都赶走了。”

    “吾皇英明,微臣真的什么都没干。”

    “寡人明白了,你既然来了,就交给你一个事,你还记得盛展吗?”

    “盛展?”韩文皱着眉头,默念着这个名字“皇上,可是那复兴涌江的盛大人?”

    “对就是他,那时我们俩还是个小伙子呢,你还记得吧,跟随父皇南下考察御江城,那建得气派,虽说不宏伟,但绝对是国中第一城。”

    “是呀,盛大人还回绝了任何奖赏呢,害的先皇最后离开都是气着走的,但又看得出盛大人对先皇的忠心啊,在城门外足足跪了一个月送别先皇,最后先皇特意降旨,才让盛大人愿意起身回家。”

    “忠心,哈哈,父皇可跟寡人说过,那盛展是怕他,宁可自己死也不愿意回父皇身边,那时他已经在御江城成家了,不过就是不愿意搬。”

    “怕?为什么怕?”

    “不讨论这个了,忌讳。前几日,太子利用寡人给他的权力招收了一个人,叫盛驾安,寡人了解到,他向国廷捐献了一处金矿,又是贤臣之后,在当地颇有大善人之称,寡人查了一下就是盛展的孙子,过几天这个盛驾安要来皇城到工部赴任,这些事都是太子自己安排的,未曾告诉与寡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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