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人,把最后一位考生的文章拿来”尹智凤很好奇,这有趣的少年能写出怎样的文章。

    “尹先生,你不是不愿意看文章吗?怎么今天突然又兴趣了”一位身着官服的考完恭敬问道,想必这才是真正的主考官。

    “昂,好奇,怎么大人不愿意?”尹智凤淡淡说道。

    “哪里的话,尹大人可是跟先皇同窗,下官何。。。“敢”之有。是这篇《平国论》,今年的考题都是韩御师和九王爷出的,乡试也不例外,都是以国为主题。”主考官递上文章。

    “平国?莫非指的是北方战争?”尹智凤眉头一紧。

    “是呀,这文章说,如何应对边境众敌国,可眼前只有郎祖、鲜卑、重翁三国与我国交战,他愣是写所有边境国,如此是想显示自己的本领,后生狂妄啊!通篇以战止战,简直狂妄之极!还痛批国防,民生。。。”主考官越说越生气。

    尹智凤看这篇文章如获至宝,显然听不进一旁主考官的话,‘不简单啊,小小年纪,看出这么多国家问题,如果真是自己写的,更是国家栋梁。’

    “大人,这次的御试凭书可否给这位学生一份”尹智凤打断了一旁主考官的话。

    “您说什么?你觉得这文章可以?”主考官显然有些懵,因为在他眼中这篇文章显然有乱民之嫌。

    “嗯,可以吗?”尹智凤直勾勾地盯着主考官。

    “您。。。您说行,就行咯!”主考官干笑道‘都说尹老头“古板无官作,伶仃无人欺”原来也走后门,一定使过好处了,这样大胆的文章也能过,算了。反正御试人数千千万,多一个就多一个吧,还是不得罪他了,说不定还得个人情。’

    盛临云走在街上,到处见不到莫不同的人影“不应该啊,就算闲不住,不愿意呆在贡院门前,也应该在这热闹的街上,怎么见不着。”于是,盛临云准备问问路人。

    “大娘,见过一位黑溜溜的,大概比我高一个头,走路一摇一摇的少年吗?”盛临云对着一个商贩比划道。

    “哈哈,见过,刚刚从这边溜过去呢,听说把钱老鼠修理了一顿,这不被县太爷的人到处追着呢!”大娘别说边乐。

    “钱老鼠?”盛临云有些疑惑。

    “就是钱红祥当铺的掌管,他仗着京里有人,县太爷都得拱着他,所有平日好事不做,坏事沾边,大家都管他叫钱老鼠。”大娘显然摆摊久了闷得慌,嘴里巴拉巴拉什么都往外说。

    “哦哦”盛临云大概明白了,莫不同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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