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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古者人臣功有五品,以德立宗庙定社稷曰勋,以言曰劳,用力曰功,明其等曰伐,积日曰阅,此取士为官之根本,岂可本末倒置?”尹勋反驳道。

    窦冕看向窦武,求救道“爹,尹伯父说的啥意思?”

    “孟子云:为政不难,不得罪于巨室,是故内姓选于亲,外姓选于旧,举不失德,赏不失势。”窦武解释道。

    “爹,你这和伯父说的不就是龙生龙,凤生凤嘛。”

    “难道有错?”尹勋反问道。

    “我认为此法弊端过多,上品无寒门,可寒门会答应吗?”

    “哦?说说你的想法。”

    “我以为治民旨在明明德,明明德者,立其天地万物一体之体也。亲民者,达其天地万物一体之用也。故明明德必在于亲民,而亲民乃所以明其明德也。”

    “那官吏者何?”窦武不高兴的说。

    “官吏者,天子之耳目,庶民之父母,苟无私欲之蔽,则虽小人之心,而其一体之仁犹大人也;一有私欲之蔽,则虽大人之心,而其分隔隘陋犹小人矣。”

    “那大人、小人何以理民?圣人尚且犯错,何况人之贤愚不同?”尹勋追问道。

    “圣人之心,以天地万物为一体,其视天下之人,无外内远近:凡有血气,皆其昆弟赤子之亲,莫不欲安而教养之,以遂其万物一体之念。”

    “此话有点言过其实了吧。”

    “未也!”

    “人人胸中各有个圣人,只自信不及,何以圣人独有?”

    窦武面露喜色的问“我儿可知人有贤愚,圣人则无,难道真可无贤愚之别?”

    “爹,所以为圣者,在纯乎天理,而不在才力也,故虽凡人,而肯为学,使此心纯乎天理,则亦可为圣人。”

    “贤侄认为何以为圣人?”

    “良知而已!”

    “请说于我知!”

    “道之大端,易于明白,所谓良知良能,愚夫愚妇可与及者。至于节目时变之详,毫厘千里之缪,必待学而后知。今语孝于温清定省,孰不知之。至于舜之不告而娶,武之不葬而兴师,养志、养口,小杖、大杖,割股,庐墓等事,处常处变,过与不及之间,必须讨论是非,以为制事之本。然后心体无蔽,临事无失。”

    尹勋听后,站起身对着窦冕行了一礼,满脸肃穆的说“古有甘罗十二岁拜相,吾曾以为诳人之语,今始知古人诚不欺我。”

    “游平老弟,为兄失陪了,我欲闭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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