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臻石醒来的时候,窗扇上传来沙沙的声响,夏季登州的雨说来就来。

    秦臻石起身打开了窗扇,外间烟雨蒙蒙,院内的

    柳树垂头,枝丫绿意盎然。

    秦臻石穿上裸衣,外裳,披上了大氅,拿起雁翎

    刀和长枪。

    他来到外间,只见秋菊手忙脚乱的起身,偏偏身

    上只有裸衣,两人视线交接,秋菊先是呆呆的看了看眼秦臻石,随即急忙将薄被胡乱围在上身处,眸子受惊的望着秦臻石,贝齿咬着红唇。

    秦臻石脑海里出现的是方才一瞥下洁白的肌肤,嗯,平坦的飞机场,果然是小丫头片子。

    秦臻石大步走出。

    “爷,您去哪里,”

    小丫头急忙道。

    秦臻石来到外间,暴露在小雨下,却是有些清爽,

    夏日里的黏腻腻的感觉一扫而空,他振动了双臂,仰头让雨水低落下来。

    随即,秦臻石在雨水里挥动雁翎刀操练起来,这是后世每日一操的习惯,现下身在乱世,他更是不敢懈怠。

    秋菊走出来的时候,但见秦臻石已然在雨水中开声吐气,手中长刀大开大合迅猛无匹。

    秋菊有些发呆的看着,秦臻石身边的生活和方绮的是这般不同。

    在外人看来颇有威仪的方绮有起床气,每日早上都是在床上慵懒很久才起身,然后只是梳洗打扮还得许久,这时候都是秋菊打理。

    而秦臻石迅快的起床,即使外间雨水淋淋,依旧在雨水中苦练不已。

    这让秋菊看到了秦臻石完不同方绮的一面。

    只是让秋菊苦恼的是,她现下做什么呢,难道只能在这里呆站着吗,可是她在方绮身边做的在这里都用不上呢。

    于是乎,秦臻石在雨水中辗转腾挪,而一旁一个小丫鬟皱着脸苦恼的呆立着。

    秦臻石操练就是戚家刀法,起手式,挑刀,防御,反击,丁字两杀等招式,没有丝毫花架子,也许在所谓江湖人眼中丑陋的紧,却是战阵厮杀最为精炼的招式,目的不在华丽的表演而是伤敌、杀敌。

    这是南兵必须习练的刀法,虽然秦臻石的老爹去世早,但早在年幼时候秦臻石已经演练的精熟,十余年日日锤炼,让秦臻石使起雁翎刀来挥洒自如,刀锋过处锐风不断,自有凌人之势,长刀和雨水相交,发出嘶嘶的响声。

    距离数十步远处,茶室后进三楼的一扇窗扇半开了。

    董霈妤从窗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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