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谈还是要谈的,方小姐的亲卫队长还在对方手里,’

    秦臻石提点了一下克里斯蒂娜,她也是方家属下,还得听从方绮的命令。

    克里斯蒂娜撇撇嘴没有多言。

    几个人被引领过来,当先一名军将身穿鱼鳞甲,上前拱手道,

    ‘某为李泽,乃是营中镇抚,今日前来乃是前来和议,你我两家此番交战实在是误会,天大的误会,’

    这个微胖的军将满脸的汗水,很显然他的说辞他自己都不信。

    “误会,呵呵,”

    秦臻石气极反笑,

    ‘冲击战舰,挟持军将,伤及军卒性命,哪一条事误会,多说无益,立即放下兵甲投降,还能留下你等性命,否则重炮轰击下玉石俱焚,’

    秦臻石冷笑道。

    他身侧的水军军卒都是恶狠狠的看着李泽。

    如果昨日方绮被执,那么方家舰队的命运可想而知多么悲催,何况还有不少的军卒伤亡在这些明军手上,这些水卒都有同仇敌忾之心。

    “您的称呼是。。”

    李泽狼狈道。

    ‘方家亲卫秦臻石,’

    秦臻石言简意赅。

    “秦护卫,这事绝对是误会,昨日丰远贪婪,不顾我等的劝说,非得要夺取这艘最大的战船,夺取方家的财货,我等劝阻不住啊,好在丰远他昨日战殁,所以我等绝没有和方家为敌之意,这都是丰远贪婪所致,连累你我双方军卒伤亡众多,还请秦护卫明查,”

    千余明军的镇抚差遣可是不小了,但是如今李泽就在一个护卫面前如此狼狈的解释着。

    这也毫无办法,方家舰队的重炮太骇人,将所有人的战心泯灭。

    这里是个海岛而已,对战不过无法向别处逃亡,根本没有盘桓的余地。

    如果是陆地上,打不过总可以跑吧,这个重炮如此沉重,根本追之不及,如果没有重炮助阵,说实话他们对方家水卒真的不在意,那时候跪地求饶的该是方家水卒吧。

    秦臻石似笑非笑的看着李泽,首先这个说辞他就不信,丰远为何攻击战船,秦臻石心中有个粗略的估摸,绝不是简单的为了财货,就是夺取了财货,丰远只要还在明军中就跑不了,这般行径绝不会被登莱巡抚和总兵宽纵,他丰远可不是毛文龙。

    所以这里面另有干系,而且很可能丰远有叛逃之心,否则绝不敢向方家舰队伸出魔爪,丰远当时急着控制战船和方绮,甚至为此抵近了近处,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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