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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
季晓茹被裴远晟这荒唐的话语逗笑了。
忽然又感到有些悲哀。
“对不起。裴远晟，我知道，……”
“不要说对不起。”
裴远晟仿佛知道她要说些什么，及时止住了她后面要说的话。
“我说过了，无论要求我做什么，都是应该的。”
“……”
季晓茹一言不发，垂下眼睛，心想，可是，我其实很清楚，并不欠我什么啊。
裴远晟，这个人，就是太喜欢做好人。
可是，又有什么必要呢？
这么好，也没有得到自己想要的爱。
这么好，这辈子真正快乐过几天呢？
这么好……让我多么恨的好啊。
她和裴远晟在一起朝夕相处这么久，自认为应该是比任何一个人都要了解裴远晟。
他总是这样，看起来似乎对一切都漠不关心。
事实上，他在意每个人的感受。
在意到，宁可忽略掉自己的感受。
这样的一个人，当然活得一点都不快乐了。
人如果太无私，就注定痛苦。
她想，她如今做得最自私的事情，恐怕就是利用裴远晟性格上的弱点，强行令他与她捆绑在一起了。
她当然可以不这么做，不这么做，或许裴远晟的下半生会自由许多。
但是，不这么做，她就不知道自己还能够为了什么而活着。
她也说不清楚，自己到底爱不爱裴远晟。
她只知道，她的前半生，摆脱不掉陆晨晞和裴远晟这两个男人。
那么，后半生，她也要紧紧地与他们联结在一起。
只要看着裴远晟的脸，她就永远不可能忘掉陆晨晞。
只要和裴远晟在一起，她就永远不会遗忘自己的过去。
这是多么充满快意的痛苦啊。
季晓茹庆幸于自己的选择。
“裴远晟。”
“嗯？”
“喜欢我吗？”
季晓茹低头看着裴远晟问。
裴远晟有些意外：“为什么突然这么问？”
“就是问问看呗。”
季晓茹眨眨眼说：“我好像记得，很久很久以前，拒绝过我。”
裴远晟抿唇一笑，想起很久以前的
“哈……”
季晓茹被裴远晟这荒唐的话语逗笑了。
忽然又感到有些悲哀。
“对不起。裴远晟，我知道，……”
“不要说对不起。”
裴远晟仿佛知道她要说些什么，及时止住了她后面要说的话。
“我说过了，无论要求我做什么，都是应该的。”
“……”
季晓茹一言不发，垂下眼睛，心想，可是，我其实很清楚，并不欠我什么啊。
裴远晟，这个人，就是太喜欢做好人。
可是，又有什么必要呢？
这么好，也没有得到自己想要的爱。
这么好，这辈子真正快乐过几天呢？
这么好……让我多么恨的好啊。
她和裴远晟在一起朝夕相处这么久，自认为应该是比任何一个人都要了解裴远晟。
他总是这样，看起来似乎对一切都漠不关心。
事实上，他在意每个人的感受。
在意到，宁可忽略掉自己的感受。
这样的一个人，当然活得一点都不快乐了。
人如果太无私，就注定痛苦。
她想，她如今做得最自私的事情，恐怕就是利用裴远晟性格上的弱点，强行令他与她捆绑在一起了。
她当然可以不这么做，不这么做，或许裴远晟的下半生会自由许多。
但是，不这么做，她就不知道自己还能够为了什么而活着。
她也说不清楚，自己到底爱不爱裴远晟。
她只知道，她的前半生，摆脱不掉陆晨晞和裴远晟这两个男人。
那么，后半生，她也要紧紧地与他们联结在一起。
只要看着裴远晟的脸，她就永远不可能忘掉陆晨晞。
只要和裴远晟在一起，她就永远不会遗忘自己的过去。
这是多么充满快意的痛苦啊。
季晓茹庆幸于自己的选择。
“裴远晟。”
“嗯？”
“喜欢我吗？”
季晓茹低头看着裴远晟问。
裴远晟有些意外：“为什么突然这么问？”
“就是问问看呗。”
季晓茹眨眨眼说：“我好像记得，很久很久以前，拒绝过我。”
裴远晟抿唇一笑，想起很久以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