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没……”最后一个‘有’字,在北雨棠那双冷厉的眸子下,怎么也说不出口。

    她知道了,她都知道了。

    贤妃瘫软的倒在地上。

    就在这时,北雨棠一阵剧烈的咳嗽,一股腥甜从她的口中涌出。她拿起丝帕捂住嘴,鲜红的血液,瞬间将那雪白的丝帕染红。

    “娘娘。”金钗和金镯两人一脸的焦急与担忧。

    贤妃看着她的那个样子,突然低低的笑了起来,笑到最后,她的笑声越来越大。

    她站起身,一脸怨毒的看着她,“北雨棠,你以为你很了不起么。你不过是个可怜虫罢了。你以为皇上真的宠爱你吗?不,皇上从来就没有爱过你。你之是夏雨薇的挡箭牌。现在夏家倒了,很快就会轮到你们北家。我要死,很快你们北家还有你,也难逃一死。”

    “住、住嘴。”简单的两个字,北雨棠仿佛用尽了全身的力气。一时之间,气血上涌,两眼一黑,晕了过去。

    她在晕厥过去的最后一秒,心里大呼坑爹。她绝壁不是被人气晕的,是这具身体真的很破败了。

    贤妃看到她被自己气晕过去了,畅快的哈哈大笑。

    南邵天踏入殿内,正好看到这么一幕,一把直接将陷入癫狂中的贤妃推开,慌忙的将她抱起来,匆匆进入寝殿。

    离开之前,冷森的说道:“将这个疯女人拉下去,朕不想再看到她。”

    当天夜里贤妃薨逝。

    自从那日开始,南邵天几乎寸步不离的守在她的身边。与此同时,南皇发布了悬赏令,也在这个时候传遍了整个南国。民间但凡有名气的大夫,统统被请到宫中替北雨棠医治。

    每次医治的时候,都是趁着北雨棠昏睡的时间。

    可是到目前为止,一无所获。

    北雨棠昏睡的时间越来越长,有些时候与他聊着天,说着说着,就毫无预兆的睡过去,好几次吓坏了南邵天。

    他怕,怕有一天,她一睡不起。

    那是一个风和日丽的午后,那日北雨棠的精神格外的好。她甚至有力气与他对弈,那一天,南邵天输得很惨。

    “邵天,我想睡一会儿。”

    “我陪着你。”

    北雨棠眼眉微微的眯起,“嗯。邵天,你能答应我一件事吗?”

    “什么事?”南邵天握着她的手,不敢用力,怕伤到她。

    “能不能同意我父亲解甲归田?”

    早在她身子破败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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