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没错,昨晚那个被你们大帅抱着回来的女人就是我。”

    云素潇洒的打断他们的话,扬起眉,道:“所以,关于他的那些事情,你们知道多少?能否告诉我一些呢?”

    “万一你告诉大帅怎么办?”

    “好啊,我现在就去告诉他,你们在背后说他坏话。”云素说罢,转身就走。

    “唉,等等等……”

    清晨的风吹在汗流浃背的将士们身上,让热得快要窒息的众人有了片刻的喘息。

    “做完这一套,就可以去吃饭了。”

    军官一声令下,所有人使出吃奶的力气,以最快的速度完成晨练最后的收尾。

    树荫下的巨石上,蹲了四个人。

    “我叫叶三。是炊事房的打手,刚来的。”少年在云素凌冽的目视下怯怯地自我介绍。

    “我是田游,狙击组的。”

    “李果,前锋一组的。”

    等三人依次介绍完,云素才出声:“哦,现在可以跟我说秦司九的事情了吗?”

    三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欲言又止……欲言,又止……

    “怎么了?”云素问。

    三个人支支吾吾。

    李果梗着脖子道:“你叫什么?”

    “嗯嗯嗯!”其余两人连忙点头。

    云素一看,笑得不行。

    “这个嘛,暂时保密。”

    “好吧。”三人遗憾了些许,就将秦司九的那些真实或夸张的八卦说给云素听。

    很久以前,秦司九是喜欢过一个人的,听说是青梅竹马,两小无猜,可是天公不作美,虎视眈眈的虹日国攻破边疆防线,在一线作战的两人,从此阴阳两隔。

    虽然没有找到那名女子的尸体,但这么多年过去了都没见人回来找秦司九,铁定是死了的。

    秦司九一度抑郁了许久,人人不可靠近十米内,他的杀神,活阎王称号也是从那个时候开始盛传了起来。

    时过迁境,当初不懂收敛锐利尖刺的男人,随着时光的洗礼,褪去了身上的刺,变得平易近人,待人儒雅。

    偶尔,会有人看他一个人坐在山崖边,或者树枝上,对月饮酒,大概是怀念曾经的人吧。

    “唉,这么说来,大帅的妻子更可怜了,丈夫有个初恋,自己只能在廖洲守活寡。”叶三只听到一半,变为那个还没见过面的大帅妻子啧啧啧打抱不平。

    “嘘。”李果警戒地左右瞧了一番,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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