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里的其他人,有的明显露出惊恐之色,有的则麻木地毫无反应。

    方颂祺卯足劲儿朝声音传来的方向再抻脑袋。

    膀大腰粗的两个黑人各肩扛一个再手臂夹一个,又丢进来四个女人,同样进行困绑缝嘴Cao作。

    没人敢出动静,似乎连呼吸也都放轻。

    方颂祺平日脾气再爆,这种情况下也不敢轻易造次。

    虽未得到确认,但她先前的猜测多半八、九不离十,她怕是落入人贩子手里了。

    承认这个事实,令她的脑子如同时钟突然停摆。

    因为其中一个黑人离得近,她的视线落人家身、上太久,导致对方不满,粗暴地一手臂呼过来,她又晕过去。

    这一晕,她很长一段时间处于意识模糊的昏迷状态,完全不知今夕何夕。

    期间短暂地醒来过两次。

    第一次醒来,她看到人贩子又进来了,把一个昏迷中的白人姑娘剥得只剩内一库,拖到角落里布置好的背景板前,一通拍照。

    有一个人贩子负责给其他清醒着的姑娘扎针,且被弄来的人数量分明又比之前多。

    很快轮到方颂祺,在药物的作用下又睡过去。

    第二次醒来,她的身、上也仅剩内一库,手脚尚被铐住,嘴上的胶带也还在,整个人被扭曲地装在一个行李袋中。

    她通过行李袋的孔隙窥视,范围受限,只能看到四周围还有其他行李袋,应该是装着其他姑娘。不过从空间的细微晃动和不绝于耳的引擎声可以判断,她们现在在一辆行驶的车里。

    药效的作用还在,加剧她思绪的凝滞。

    凝滞之下不太受控,似乎空白一片,像个傻子,无任何想法,却又时不时掠过一些东西,比如关于人口販卖的可怕见闻。

    从小到大天南海北去过无数地方,安全意识不厌其烦一再被灌输,方婕没空陪她出门时她独自一人晃荡的经验也并非没有,从未出过意外。

    今次一意外,就意外大发了,直接走出国门走上国际。

    瘟神何止青睐她?简直要她的命。

    草。

    …………

    画画是她痛苦的来源,如果当初她没有去动方婕的画笔,也就不会被方婕B迫至此。

    可暗无天日的小黑屋里,却也只有画画是她汲取快乐的源泉。

    她想看山,就自己画山;想看水,就自己画水。

    画室关得住她的身体,关不住她向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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