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理顺什么?”

    顾清歌咬着唇瓣,“傅斯年。你说话归说话,快把我放下来。”

    “这样坐,不舒服?”

    傅斯年把同音异形词玩得暧昧,顾清歌又是容易害羞的那类人。

    她别过脸,脑海里闪现出过去傅斯年在浴室,对她的一系列斑斑劣迹。

    顾清歌小手推搡着这个危险的男人,小声回答,“嗯。”

    “侧着身子坐,一会儿就好了。”

    傅斯年打开顾清歌身后的水龙头,抓着她的手认真地用肥皂洗完后,又拿着洗面奶,朝着她的小脸轻轻涂抹。

    “我们清清是不是以为有什么特殊服务?小脸才会这么烫?”

    在傅斯年的视线中,顾清歌满脸白色的泡沫很像小花猫,他甚至有些不舍地给她洗干净。

    “你别乱说!”

    他的小女人,都这么多年过去了,竟还不适应他这些暧昧的话。

    知道清清爱干净。

    傅斯年又温柔地替她洗好头发。

    吹风机吹干她的长发后,傅斯年才将顾清歌抱到过去,他们一起住过的卧室。

    “清清。”傅斯年的声音有些低沉,“阿七唤你妈妈,会不开心吗?”

    “为什么会这样问?”

    那是与她分别了三年的亲生骨肉,可以被这样呼唤,自是魂牵梦绕。

    “怕会给你……”

    毕竟当年,你情愿放弃阿七,也要和我分离。

    傅斯年将心里的酸楚藏匿,俊脸仍堆着笑容。

    他用宽厚的大手,宠溺地揉了揉顾清歌的脑袋,“算了,清清不会觉得有困扰就好。”

    随后,傅斯年细心地替顾清歌掖好被角,在额前落下一吻,“很晚了。清清好好休息吧。”

    他从卧室退到浴室。

    花洒肆意喷出的水流,激在傅斯年灼热的身躯。

    “……清清……”

    他眯着眼睛,低低地吟着她的名字。

    许许久久,才降下温度。

    傅斯年关上花洒。

    他穿好衣服,蹑手蹑脚地从浴室转去二楼,将熟睡的傅子期,抱到他与清清的房间。

    望着床上这一大一小熟睡的情景,傅斯年不敢睡去。

    惶恐梦中醒来,皆是虚幻。

    同时他又怕睡觉不老实的傅子期,会在床上乱动。

    清清腿还在恢复期,万一那小子没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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